」
我们碰个拳头暂时分开,我去找陆哥和霞姐,沈念去找多半正在收拾的沈伯母与霙奶奶。
生争执固然让我惊讶,不过最让我意外的是当事人竟然是温和的陆哥。
错身而过之际我有看见陆哥的脸,他没有喝醉的迹象,也完全没闻到酒味,所以我相信并非是陆哥挑起争端。
霞姐和陆哥就待在我们刚才经过的窄巷再过去的楼梯。
「阿陆为什么要说那种话……我的工作早就习惯了,被讲个两句根本不痛不痒。
」
「可是还是会觉得不舒服吧。
就算是没离开过乡下的大叔,还是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
说。
」
「阿陆……」
「……抱歉。
我本来也想忍耐,但是不知不觉就动手了。
看来我太久没工作,已经变得很没耐性。
真是的,这样还不如高中的小鬼。
」
我当然不清楚详情,听起来是过来参加家族聚会的亲戚(而且喝醉了)之一对霞姐说了失礼的话,因而引纠纷……来龙去脉多半就是这样吧。
动手的陆哥固然不对,但是对方说出伤害霞姐的话也是大问题。
言语也是会伤害人心的刀。
因为喝醉才会这样的借口并不管用。
如果沈念被说了一样的话,我多半也不会默不吭声。
「……呵呵。
」
「怎、怎样啦,霞,突然就笑了。
」
「抱歉抱歉。
我只是在想阿陆果然是阿陆,从小时候就一直没变。
高大,体贴,笨拙,可是不管什么时候都很宝贝我……你为了我揍那个色大叔时,坦白说真的有点痛快。
」
「这样好吗?就算是那个模样,好歹也是客人。
」
「以前也许是这样,但是时代变了。
喜欢性骚扰、权势骚扰的客人我们才不要。
」
「这样啊……不过好歹还是得去道歉才行。
就算是那种货色,再怎么说也是奶奶和老爸的亲
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