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
就是,老中医来了,他没跟我说我身体状况,我就想问问你。”
“那么好奇啊?”
“昂。”
叶含卿天真无邪的冲他直点头。
“求我我就告诉你。”
“滚!”
“叶含卿,你有事瞒着我你最好自己直说,不然我还是会像小时候一样训你啊。”
他赤裸裸的威胁在叶含卿眼里完全不带怕的。
“等我有了再告诉你。”
她悻悻的便要往厨房去,一看静悄悄的没声,再一看手机,郑姨今天上午就来了信息,她一直没注意看:
“太太,老先生打电话来,说是二叔二婶回来了,叫两位回去吃团圆饭。
老夫人叫我在老宅忙,就不过去了。”
“好。”
沉寂了一个早上,另一头的郑姨险些打电话来提醒,好在叶含卿快一步回了信息。
她磨磨蹭蹭了半天才出的门,言以州却已在客厅等了半天。
整张桌上坐满了言家的亲戚长辈,唯独言以州与叶含卿还迟迟未来,言家老夫人一向最注重时间观念,
她顺着墙壁上的挂钟一瞥,不免生出些许不满来:“阿州还没来么?”
“应该快了,我这就叫人再打电话去问问。”
管家在一旁诚惶诚恐的回话,连带着用词都多了几分斟酌。
见大家都静悄悄的不说话,反倒是二夫人这个话痨打开了话题:“要我说呀!
这含卿长得确实美,和当初的温听媛有的一拼,这两人站一块,都分不清谁更美了,难怪呢!
都说英雄难过美…”
“怎么好端端的又提温听媛?!”
言母的冷声打断,让二夫人的脸色有些讪。
说起这位大少夫人温听媛,言母还真是低估了她在言铭心中的地位。
自她走后,自己的大儿子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不说,甚至一夜之间像变了个人似的,一周之内打点好公司所有的事务,尽数抛给言以州便不辞而别。
气得言母险些没一口气背过去。
既是心疼又是无奈。
再谈言以州,若不是他坚决要娶小时候这个自认为的青梅,加之叶家还算得上门当户对,否则她怎么样也不会承认这个在乡野长大的野丫头。
她那不堪一提的身世,以及她父母亲那些个重男轻女的德行,言母是嗤之以鼻的。
“老夫人,二少爷带着二少夫人到了。”
佣人的的话音刚落,身后便是叶含卿挽着言以州进来。
言母再怎么不瞒,在见到两人踏入饭厅时,还是硬挤出了一抹笑容来:“阿州,含卿。”
“妈,公司事多,以后不用等我。”
“无事,也没多久,含卿,最近工作是比较忙吗?不然怎么双双来迟了?”
言母很会抛砖引玉的将话题带到叶含卿身上。
叶含卿面上淡然自若,勉强挤出一抹笑容线,略微扯了下嘴角微笑:“妈,是…”
“是我一直说要忙完,函惊等了我半小时。”
没容她的‘我’字说出口,言以州已经顺然的将话接上,是个明白人都听得出来言母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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