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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男人不往自己脸上贴金是会si吗?
“妈问的,我想问的是这个。”
她将之前拍的地址照片过去:“你现在是在这里嘛?”
言以州倒也不隐瞒:“嗯,两天后给你答案。
好好待在国内,等我回来。”
话已至此,她也不好再往下问。
御京的天越来越冷,已经到了滴水成冰的节奏,寒风凛冽刺骨,叶含卿的睡眠质量却越来越差。
噩梦连连的同时总是浑浑噩噩的无法入眠。
好在已经放假,倒也不用早起上班那么痛苦。
窗外的银装素裹很是好看,她在桌前坐下,打开日记本随手一记:“2oxx年12月25日,今天是圣诞节,言以州还在旌城,听说他们那边是过圣诞节的,且很隆重,我不太在乎外国的节日,我在乎的是除夕夜的团圆,不知从几岁起,每年的春节期间,总有一天,他总会跑到千里迢迢的兰镇找我。”
曲奇像是明白她的心事,在桌子上来回走动,最后找准时机往叶含卿怀里跳,叶含卿合上本子,摸着她的小脑袋……
此刻的敲门声响起:“卿卿啊,你的架子我很久没打扫过了,我进来给你扫扫。”
“进来吧!
郑姨。”
郑姨越过窗前来到她的荣誉架上,叶含卿基本上还找的见的奖杯奖牌全都在这了。
一个架子上满满的都是她从小到大的荣誉。
“时间过得太快了。
我总觉得我昨天还只是个小孩子。”
叶含卿起身来到架前,随手拿起一个奖牌,落款时间正是初一那年。
正说着话,她抬眸往高处一看,奖杯不知何时往外漏出了两脚。
叶含卿踮起脚就要去够下来,结果一不小心的失手,致使奖杯从高处跌落,尖锐的边角就这么砸中了她左侧的额角。
‘哐当’一声,奖杯摔在瓷面上碎成两半,她疼的叫出声,郑姨上前一看,女人的额角已经汩汩的流出鲜血……
“哎呀!
我看看!
可别留疤了啊!”
“疼……”
叶含卿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不舒服,郑姨把她扶到椅子上,扭头就去了楼下找来医药箱。
她翻出止血散就往含卿的额角撒上:“忍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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