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昨晚居然还忘记了锁门。
也是,要是言以州真的想进来,一扇门哪里拦得住。
从惊吓中缓过来后,痛经持续传来,疼的她拧紧眉头。
“胃不舒服?”
“没有,例假来了。
你早点休息吧!”
她好一点了就想开始赶人。
原先以为言以州还真离开了,结果不到十分钟,他手中多了一杯红糖水回来:“喝了,还有止疼药。”
她接过水却没有吃那玩意来止痛,最怕的就是有依赖性。
“谢谢,你回去休息吧!
明天还要上班。”
“叶含卿,你都这样了,你觉得我还能对你做什么?躺着别动。”
叶含卿有些心虚的别开眼:“谁说你会对我做什么了?我只是不想跟你共处一室。”
“行。”
言以州把门关上,重新回到床边,这回甚至不用叶含卿主动赶人,他自己就已经掀开被子躺上去。
某女警惕的往旁边挪了挪:“你干嘛?”
“你不是说不想跟我共处一室?你没说不想跟我共处一床,行了,喝完了我给你暖床好睡觉。”
他说的那样一本正经。
听得叶含卿一愣一愣的:不是,他没事吧?一天天的老是倒反天罡的断章取义她的话。
等到室内的最后一盏灯熄灭,身旁多了个人的叶含卿反而有点久久不能入眠。
言以州亦是如此,她一翻身动动,自己的心就跟着被牵起。
于是他在被窝里摸索着,最后落在她的小腹上:“疼得厉害?”
突如其来的触碰,叶含卿动都不敢动一下,总觉得那块被他接触到的皮肤源源不断的传来一阵酥麻感……
“好点了,你手有点热。”
“你摸摸这,热不热?”
言以州不由分说的拉住她的小手,强迫她贴在自己的胸膛。
叶含卿刚想往后退一步,男人抢掰过她的身子,迫使叶含卿与他面对面交流。
“热……”
“热就对了。”
叶含卿:“……”
次日,言氏。
罗董事长带着儿子进到言以州办公厅等待时,罗朗被这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许久。
久久挪不开眼的同时,看得睁大了双眼:传闻只听说言以州有钱,没想到居然那么有钱!
“久等了罗老板,州爷还在和各个股东们开会,您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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