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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把马骐揪过来给信息支队的队长和各组的组长开会,不管是拍桌子骂娘还是其他什么手段,必须把工作给老子做好。
会还没开完呢严大队长就接到宁仲翔的电话,说他父亲病了,下飞机时高热昏迷过去,让他抓紧时间安排医院,他们正赶过去。
听完电话严上校差点从会议桌上蹦了起来。
严振国的病不是很重,用医生的话说就是受凉感冒,退热药顺着生理盐水注入他身体后,高热很快退了下来,只是他依然昏睡不醒。
严肃守在旁边看着脸色苍白憔悴的父亲,心里很不是滋味。
虽然他从小就怨恨他,甚至曾经有一段时间他曾经想尽一切办法来气他,好像他能够被自己气的一病不起才是最开心的事情。
但时至今日,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他再过分也是自己的父亲,这么多年来对自己一再容忍,一再迁就;而自己能在他面前嚣张放肆甚至恶言恶语,也不过是仗着这个人是自己的父亲。
晚上,宁可提着饭盒来给严肃送饭,看见床上熟睡的和椅子上熟睡的两个人,无奈的摇了摇头,把严肃身上滑下来的外套拿起来,重新给他盖在身上。
睡梦中,严肃野兽般的嗅觉闻见了一股熟悉的味道,眼睛没睁开他的手已经伸了过来,握住宁可的手腕,呢喃了一声:“宁宝……”
“醒醒,吃饭了。”
宁可微凉的指尖抚平严肃微蹙的眉心。
严肃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轻轻地叹了口气坐直了身子,把脸贴在宁可隆起的肚子上,低声问:“我们小宝贝儿乖不乖?有没有踢妈妈呢?”
肚子里的小家伙好像听见了爸爸的责问,不知道是用小脚还是小手回应了一下。
严肃觉得脸颊像是被什么给推了一下,还挺有力的。
于是立刻惊讶的笑起来:“啊!
这小家伙居然踢我!”
他这一声把病床上熟睡的那个吵醒。
严振国微微转头看着床边的儿子很没出息的趴在媳妇肚子上的样子,哑声笑问:“是我孙子在动了吗?”
“爸?”
严肃抬头看向严振国,“你终于醒了。”
宁可则红着脸把怀里的人推开,去桌子前打开自己带来的保温桶:“我叫保姆煮的鸡丝粥,爸爸你吃一点吧。”
严振国点点头,严肃起身扶着他坐起来靠在床头上。
接过宁可递过来的一碗粥,严振国问宁可:“我睡了多久了?”
“昨天在飞机上您就因为高热昏过去了,一直到现在总有二十个小时了。”
宁可说着,又盛了一碗粥给严肃。
严振国忽然间想起什么,把手里的粥碗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伸到怀里去摩挲时才发现自己已经换了病号服,于是忙问:“我的衣服呢?谁给我换的衣服,我兜儿里的东西呢?”
宁可忙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那封信和那个黄丝缎包裹的玉佩送到严振国面前:“您是找这个么?昨天护士帮您换衣服的时候从您的怀里拿出来的。”
“是。”
严振国忙接过那封信和黄绸缎包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严肃满不在乎的问了一句:“什么宝贝啊爸?跟您的心头肉似的。”
“的确是心头宝。”
严振国低声说了一句,把那封信再次揣入怀中,却把那个黄丝缎包裹的东西递给了宁可,“这个是严肃的妈妈留下的东西,按照她的意思,这东西归你保管。
她说,‘龙凤合鸣’是美好的愿望,希望你跟严肃能够好好地把这个愿望传承下去。”
宁可开始的时候还觉得莫名其妙,但当东西拿到手轻轻一捏就明白了。
“爸?”
严肃迅速咽下嘴里的一口粥,把碗放到一旁从宁可手里把东西拿过来,慌张的打开。
看到那块半圆形的凤佩后,严肃忽然上前握住严振国的手:“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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