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像自己很期待一样。
收敛心神,翟辰把手指移到那篇报导上。
【高远矿业公司法人叶某于昨日跳楼身亡】骇人的标题大写加粗。
报纸上记载了高远矿业集团法人跳楼,并明确指出是叶某。
这让他前几天哄人的话都成了泡沫,不过好在远离了那个环境,高雨笙已经可以从容接受了。
这篇文章中,记者采访了一个在现场的高远工人。
当时那些站在院子里的人,的确都是矿工和矿工家属。
接受采访的工人说,自己挖矿得了一身的病痛,得不到赔偿:“死的那些都赔偿了,我这种半死不活的就没人管。
非得等我死了才管吗?”
记者觉得这工人有点无理取闹。
矿难当然是只赔偿伤亡的人,得病又不是矿难造成的,总不能是吓得了吧?于是劝解了几句,那工人还是不依不饶:“她跳楼了,我们怎么办?她死了一了百了,我们一家老小喝西北风啊!
不行,必须叫他男人把厂子卖了,赔钱给我们。”
最后总结,高远的法人自杀,据说不仅跟矿难工人闹事有关,还有可能涉及到稀有金属走私问题。
后面这条有待核实,是有群众举报的,还需有关部门调查取证。
“稀有金属。”
高雨笙伸手,点在那几个字上。
“后续的文章没再提这个,只说了高远停产人去楼空,”
翟辰翻出再往后一个星期的报纸,里面有个豆腐块的位置说了这件事,“不是挖铁矿的吗?那边还有别的矿?”
稀有金属是不允许私人开采的,如果高远挖到了有色金属不上报,选择自己偷偷卖掉,那确实够喝一壶的了。
高雨笙微微蹙眉,沉默了半晌没说话。
“雨笙?”
翟辰拍拍他。
“哦,我也不知道。
高远的矿不在这里,在五桐县。”
这些日子的搜索查找,还是颇有成效的,高雨笙查到了矿场的所在地。
五桐县,是本省一个地级市下辖的小县,距这里有近三百公里远。
那个矿已经封了,现在没有再开采。
根据高雨笙查到的资料,那确实是一个铁矿,而且据说矿石的质量不是很好。
“我知道这个县,鹞子老家就是五桐县的,我找他问问!”
翟辰眼睛一亮,拿起手机准备跟鹞子打听打听。
高雨笙还在走神,冷不丁听到这句:“什么窑子?不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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