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父母就现程七不在灵堂里。
这时候他能去哪呢？姑姑走到爷爷的棺材前：爸的眼睛怎么睁开了一半？怎么嘴歪眼斜的？老人死不瞑目啊！
还完欠的高利贷后，程七拿着准备翻身用的两万块钱又去赌了。
果然不出所料，几分钟的时间，这两万块全都输没了。
好在这次程七学聪明点了，他手里还剩了几百块钱，足够花几天了。
他先吃了一顿烧烤，又去做了全身按摩。
他这种人从来都不会考虑明天会不会饿死，只考虑今天能不能吃的好。
今天给他按摩的是一个老师傅，手法很娴熟。
程七躺在按摩床上，享受着全身按摩。
按着按着，老师傅对他说：你转过来，我给你按摩一下脸上的穴位。
程七还没有按摩过脸，觉得很新奇。
老师傅的手从他的下巴开始按起，逐渐往上，嘴唇，鼻子，额头……
按摩动作重的让程七有点疼，他刚想说让师傅按轻一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双眼一阵剧痛，仿佛被什么粗糙的东西强行怼进了眼睛。
程七刚要张嘴惨叫，他的嘴就被一只手死死捂住。
小的时候程七经常牵着这只手，可是现在这只手既干枯又冰冷。
这正是他爷爷的手。
剧痛之下的程七听到了这么一句话：小逼崽子，我让你扒我眼皮掰我嘴！
刚从厕所出来的老师傅现程七不知道什么时候翻过了身，变成了脸朝上。
此时程七的表情十分惊恐，嘴巴张的大大的，双眼处一片血红。
这家按摩店从来没有给人按脸的服务。
程七是被人按烂双眼、活活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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