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刚张开嘴要骂,就被老板从后头捂住嘴巴,同时贴在我耳边低声道:“七叶莫急,见机行事。”
我不自觉的眼圈微红,顺从的点点头。
老板松开手,用正常的声音大小回应道:“拙荆身子不适,不好见风,不知几位官爷一大清早的拦车阻行,所为何事?”
说话间,老板已经起身走到车门边,拉开门板掀开帘子,朝外微一颔首,算是与外头的人打过招呼。
老板只将车帘子拉开巴掌大小的距离,又整个人挡在门边,所以从我的角度,除非整个人站起来,半点也看不到外头是什么情形。
想来外头的人往里面看也差不多,顶多能看到个衣裳边角就不错了。
就听先前那人干笑两声,又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既然二位已然成婚,去不去的,也没什么。”
旁边似乎有其他人不满的嘀咕了两句什么,就听那人长叹一声,颇为遗憾的感慨道:“是啊!
咱们大人也是为了各家百姓好……”
这时又听到有个男人低声说了句什么,紧接着就是豇豆的尖声咒骂:“老娘成没成婚关你屁事!
还敢拦我家主子的车,你们是不是……”
就听旁边赫连大爷断喝一声,紧接着小二哥也嚷了句:“死婆娘你跟人叫什么板!
不是昨晚上我收拾你那时候了?”
不知是什么人又叫了句:“方哥,这还有个女的!”
我听到这儿虽然不明白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但也明白这些人是在查过往行人中是否有女人,女人是不是结过婚的。
心念一闪,我伸手到帽子里一把扯开系头发的细绳,用手指抓着潦草梳了几梳,走到车旁边轻推老板手臂。
老板一见我过来就不乐意了,皱起眉朝车厢紧里头一侧脸,示意我回去。
我摇了摇头,扶住他的手臂轻声说:“没事儿的。
再这样闹下去,咱们都走不成。”
老板犹豫片刻,便将布帘拉开,率先跳下车辕,又伸手过来扶我。
我一手轻扶着帽子,手搭在他的手心,故意装成病怏怏的样子,笨手笨脚的下了车。
就见小灰站在马车边上,面前还站了个留着小撮胡子的中年男人,徐梓溪、赫连大爷和小二哥站在另一辆马车前,豇豆和巫大娘各自坐在一辆马车里,车帘子都被人从外头掀起在一边,还有三个同样穿衙役衣裳的男人也站在那边。
很明显,打头的是我们面前这人。
打从我一下了马车,他的目光就盯着我的头部不放。
我知道他想一门心思想看的是什么,但就半靠在老板怀里微垂着眼,一副小鸟依人弱不禁风的样子,学那些我从前看过的嫁做人妇的女子做派。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