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听这话就笑了:“不好意思,佳人有约。”
他眉毛一挑,一掀袍子翩然落座:“确实是佳人。”
我被他挑着一边眉毛大言不惭的夸奖说的脸颊发烫,压低嗓音说了句:“我是在扮男装!”
他也学我压低嗓音,上身略微前倾道:“我知道!”
我无力扶额,过去怎么没发觉这人上来一阵会这么贫?
“怎了,是不是头晕?”
我警醒的放下手,恶狠狠的瞪他:“你不会又下药了吧?”
上次他跟金子姐家小绵羊串通一气的事儿我还没跟他算账,要是他敢在酒肆出卖的酒坛里下药,我就敢去府衙告官!
他露出一抹有些错愕的表情,很快又恢复了惯常的平淡神情:“酒里虽然放了补身子的药,到底也还是酒。
你身体还不大好,少喝为宜。”
一手撑住下巴,另一手提着酒樽又咽了一大口:“唔……”
两人如此静静坐了好一会儿,我突然觉得四周围好像安静了许多。
放下酒樽四下一望,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站在前台扒拉算盘的年轻书生朝我露出一抹腼腆的笑:“老板,刚刚这位爷……包场了。”
我一口噎住,咳嗽的差点没把自己的肺叶吐出来,算他狠!
人不知何时已经走到我身后,先是轻轻抚着我的背心,而后又扶住我的腰身,低声在我耳边道:“咱们不为先前的事置气,就这样算了,好不好?”
我挑眉望他近在咫尺的脸,伸手摸上他的下巴,又沿着脸颊的轮廓抚上他的耳垂,嗓子因为酒精的作用而有些沙哑:“宝贝儿,给爷笑一个……”
身子一轻,整个人已经被他打横
72、番外二斗智与斗勇...
抱起来,我顺手一拎,将早先从他家酒肆后院摘下来复又浸泡在冰水里的青莲捧在怀里,带湿了我俩一身的水。
“喜欢这支莲花?”
我听到耳边有人轻声的问。
三生酒的后劲儿很足,我此时有些头晕脑胀,便稀里糊涂的点了点头。
青色的莲花,好像我第一眼见到那个人时的感觉,确实很漂亮啊……
耳听到他低沉的笑,身体仿佛被放在云朵上,软绵绵轻飘飘,好舒服……
半醉半醒间,我感觉到有人解开我身上的衣衫,用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擦拭过我的胸口,又将什么东西轻敷在我的眼……
身体敏感的部位均被那种湿漉漉冰凉凉的东西来回拂拭,我试着抬手,抹开眼皮上的遮挡,就见灯火阑珊之中,他手里捏着几片青色的物事,笑着朝我附身亲过来:“喜欢么?”
我来不及申诉此种情?趣玩法绝非出于我的暗示,而是某人邪恶思想自动自发的产物,就被他从床褥上抱起来,与他面对面坐着,靠在他怀里,迎接又一波轻柔却诱惑至极的爱抚……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