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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简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顺手一扯他的头发嚷他:“你根本不是心脏那里伤口撕裂,你自己刺大腿弄出来的血是不是?!”
他也不答话,就抱着我往水池边走。
等将我放在岸边坐下来,他手一撑岸边就要跟着上来,我赶紧一蹬脚,足尖正抵在他左侧心口那里。
脚趾在那里蹭了蹭,我学着他从前吓唬我的样子,吊起眼梢看他:“这里不疼了?”
他伸手摸上我的小腿,笑着答:“不疼了。”
我继续笑着看他:“腿上的伤口疼么?”
他此刻是罕见的乖,湛蓝的眼珠颜色渐渐转浓:“不疼。”
我翘起嘴角,朝他一笑,足尖轻挪,一个寸劲儿踢在他胸口正中,扬起声音道:“不疼你就在这儿呆着吧!”
说完我手一撑地,借着踢他那脚的力道翻身而起,站稳在距离水池一米来远的地上。
朝被我踢的一个趔趄的男人露出一个曾经被金子姐称赞为“大有潜力”
的妩媚笑容,转身沿着来时的路大步走了。
身后突然传来水流起落的声音,伴随着某人有些气急败坏的低吼:“死丫头你给我老实站着!
敢那个样子被人瞧见,我定然剜了他的眼珠子砍掉他的手脚!”
考虑到这位大爷手底下诸位勇士的人身安全,我大发慈悲的站在原地没动,毕竟这其中还有深得我心的小灰在。
对了,别的不说,这孩子的婚事,是该往日程上提一提了。
……
回到汴京后两个月,我们收到了蔷薇从温泉山庄寄来的信,看得金子姐、豇豆和我大呼过瘾。
基于我热爱八卦又心地善良的矛盾特质,我一方面为杭州绿纱坊那两对模范夫妻的相处模式大感兴趣,一方面又惋惜往日激~情四溢的温泉山庄其旖旎风光必然大不如昨。
回到汴京后四个月,晏莲不得已回了趟西夏。
我死活不要跟着去,最终结果就是被他下了迷药整个人拿毯子裹了打包带上马匹,直到行出去百余里地才悠悠转醒。
又四个月后,我终于成功从西夏跑路,领着小灰骑着大红怀里还抱着个刚满月的小奶娃。
哦,大红是我新养的一只大宛马,还有从桐城一路带过来的酸奶,当初是晏莲帮我从苏宅接出来的,现在身体养的倍儿棒,每次都跟在大红后头跑的特欢实。
唯一的烦恼就是他对其他在我看来长得十分标致的母狼都不感兴趣,我几次牵红线未果,最后只能将一腔热情投入到为小灰找对象以及给大红配种的伟大事业中去。
这次逃跑的后果就是半个月后回到汴京城,我被某人整治的三天没下了床,连第四天早上起来去前面看账簿都是扶着腰的。
我现在并不住在绿纱坊,而是在酒馆对面的一家饭庄。
饭庄的初始资金自然是那个谁给我投的,但之后的运作都是我带着小灰还有十来个手下一路打拼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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