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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吓得一口气噎在嗓子眼,刚做了一个“晏”
字口型,还没来得及调动声线。
谁知,更惊悚的还在后面,老板他……突然笑了。
我在噎着嗓子的当口倒抽一口凉气,惊的后脊背一股寒意从脊椎骨通到尾椎骨:“老……”
在老板眼梢一吊长眉一竖的当口,我再度把后个字生吞下去,气若游丝的转换又一声“晏莲”
。
老板握着我手腕的手突然施力,我被一把拽了过去,身体贴着他的,嘴唇距离他的下巴只有半寸距离。
额头有什么东西,凉凉软软的,还带着一股温热气息……哦,果冻豌豆黄!
对于果冻和豌豆黄,从来我都是负责吃的一方,如今被散发着食物诱惑力的东西反噬,这种感觉,委实有些妙不可言。
轻轻甜甜的亲吻顺着鼻梁缓缓下滑,最后落在我的嘴唇上。
唇齿不清间,我模模糊糊的嘱咐老板:“唔……不可以吃掉……”
老板含着我的唇,啃啃咬咬的,但更像大狮子叼小狮子玩的感觉。
初时那种恐惧感渐渐淡却,老板腾空出来不慌不忙的问:“你说什么?”
我摸着自己有些烫的唇,摇摇脑袋:“唔……没事……”
老板攥住我的手挪开,再次咬上我的唇:“那继续……”
刚咬了两下,我再次激流勇退,躲闪着老板的唇想趁现在脑子还算清楚,一次问个明白。
“老板,我这算在侍寝了吗?”
堵着老板嘴唇的手心被拉开,老板深蓝色的眼睛闪耀着让人看不懂的光:“你想侍寝麽?”
我想了想,有了一点点的犹豫:“我也不知道。”
老板叹了口气:“那清楚什么叫侍寝麽?”
我这次很肯定的点头:“金子姐说,我只负责叫,别的都不用管。”
老板的脸色,好像比之前让我恢复正常时还黑了一些。
我眨巴着眼睛端详老板。
下一刻,眼睛就被人捂上了。
唇上有什么东西在轻轻的舔,又被两片果冻亲了会儿,身体被人抱进怀里,被子也拉到脖颈。
尽管我不太习惯和人抱着睡,但已经比之前一动不让动强太多了。
我一向知足常乐,就揪着老板的衣领子昏睡过去。
……
第二天天色大亮,我从床上“腾”
的坐起来,发现偌大屋子里空无一人。
只有远处的洗脸盆还冒着热气。
揉了揉枕得发麻的半边脸,又扭了扭脖子,趿拉着鞋子到屋子一角开始洗漱。
老板屋子里的香皂比我平常用的香很多,味道很别致,泡沫也细腻,我一边洗着脸,一边想起白眼徐翻着白眼打算盘的情景。
我要是跟金子姐告状,他肯定会说,我一个吃白饭的,有香皂用就不错了,再不知足,下次连普通香皂都不给!
直接到南山掰扯俩皂角自己煮香皂水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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