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下的板凳晃了两晃,最终我坚定的一迈腿,骑在上面稳住身形。
一手捂着心口,我双目炯炯看向那道走到跟前的身影,吁着气道:“小徐,你这样可不好……”
来者正是绿纱坊中人称徐算,过去几个月拜我所赐新得了个响当当的外号“白眼徐”
,最近正式更名为“小徐”
的账房先生徐梓溪。
徐梓溪看了眼桌上的汤盅,微微皱起眉头问:“赫连送来的?”
我从凳上站起来,撑着后腰挪到床边缓缓坐下:“嗯。
说是加了某种新鲜蔬菜的新鲜汤羹。”
徐梓溪紧皱着眉走到我跟前,盯着我的肚子道:“七七,你怎么了?”
“啊?”
我一愣,揉着肚子的手也一停,又瞬间恍然道:“没事,就是吃撑了。”
徐梓溪紧皱的眉心渐渐舒展,嘴角也勾起一抹有些嘲弄的笑。
过了半晌,人还是站在原地没挪窝。
我感觉食消的差不多了,就拍拍手站起来,搓搓手看了眼远处桌上的茶壶,觉得来者都是客,还是有必要跟大白客套客套。
“那个……刚才有人送了梅子汤过来,你要喝吗?”
不过这会儿肯定都凉了,又是酸的,喝下去可能会伤胃。
徐梓溪眨了眨眼,突然猛地一点头,神情堪堪可以用雀跃二字形容:“嗯。”
我撇过头掩饰心虚,一边好心提醒他:“好像有点凉了。”
徐梓溪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带笑的:“无妨。”
没办法,既然客人自戕的决心如此坚定,我也不能拂了人家一片赤诚。
不过我本质还是十分善良的,所以只倒了小半杯给他:“喏。”
徐梓溪接过去,捧在手心,缓缓啜了一口,又抬起眼朝我微微一笑。
微眯起眼的时候,还真有点勾人魂的风情流泻眼尾:“很好喝。”
我突然偏了偏头,一句话未经思考就出溜到嘴边:“你过去可没这么和善。”
徐梓溪一愣,半晌才牵起一缕笑,慢声道:“人总是要失去之后,才懂得惜福。”
我缓缓点了点头,赞同道:“这话说的很有劫后余生的感觉。”
徐梓溪失笑,又饮了口梅子茶,才道:“七七你……好像又回到了最初的样子。”
我觉得这话有点耳熟,想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似乎最开始的老板曾经这样感慨过。
一时好奇心起,我扮出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问他:“什么样?”
徐梓溪沉默了会儿,似乎是在斟酌用词:“说话胡言乱语,做事不经大脑,却难得一举一动,皆出自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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