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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东西吃不了可以大度一下,与人分享。
可这个,怎么分?怎么分!
就是谁想善良一把跟我分担,我也不能给啊!
我打落牙齿和血吞,心含冤屈肚里忍,一路跟着老方丈走到一处院落。
院子比我们住的那处简陋多了,看屋檐和门窗应该建的比较早,几乎可以称得上破败。
不过院子里的地面却打扫的很干净,四周靠墙的地方还种植着不少矮小的绿叶植株,有一些可以看出来是日常吃的蔬菜,另外一些大概是常用的草药一类。
小院打理的井井有条,初步看来应该是寺庙里的人自己住的。
不过刚一进院子,就听到一声与此处风景极其违和的干嚎,吓得我差点绊倒搁在院门边的大扫帚。
多亏老板眼疾手快力气大,扶在我腰侧的手一个巧劲儿,就把我整个人拎起来转个圈放到他另一边。
前头走着的青年和尚闻声转身,大概一看就明白过来状况,忙跑过来将扫帚往墙角处靠了靠,又朝我们施以一礼,温声表达歉意:“师弟们年纪尚轻,东西搁的不是地方,绊着施主了。”
我连忙摆摆手:“没事没事,是我没注意看路。”
青年和尚微一颔首,又快步朝那间不断传出鬼哭狼嚎的房间走去。
我闭了闭眼,在心底无声敬佩这位大婶真真堪比狼嚎的干噎。
为啥我知道她是干打雷不下雨,这肯定出自亲身体会啊!
虽然动起真格的一样伤嗓子,但我还是比较佩服这种。
没有半点泪水滋润上来直接嚎,估计接下来小半个月那嗓子都得跟破锣似的。
犹记得上次在温泉山庄嚎那一嗓子,我接下来三天都觉得嗓子眼发干。
那种不上不下跟噎了口窝窝头似的感觉,那真是相当的“不足为外人道”
!
这边慨叹着回想着,我和老板已经一脚迈进屋子,就见几个十来岁的小和尚战战兢兢挤在靠门的墙角,个个抿着小嘴瞪着大眼,一副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的小模样。
我顺着声源方向一瞅,呦嗬!
这不就是早上给我端窝窝头和白米粥的小和尚么!
我记得那会儿我还跟金子姐感慨这孩子长大了铁定有出息来着。
其实,直到现在我也这么觉得。
就见小家伙闭目盘腿坐在炕边,神情平静双手合十,仿佛屋子里发生的一切都跟他没有半点关联。
旁边站了个约莫三十来岁的男子,身上居然还穿着靛蓝涩的朝服,此刻正一脸纠结双目如炬盯着炕上的小和尚。
地上则跪着一个衣着鲜亮的女子,看容貌大概和男子差不多年纪,此刻正扭曲着一张脸双手扒着小和尚的衣裳裤子进行令人惨不忍闻的噪音干扰。
我忍不住小声说了句:“再扒孩子裤子都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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