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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容僵在嘴角,收收不回来放放不出去,看着老板的目光也渐渐从卖乖转为幽怨。
好容易我主动一回,老板这个一逮着人就不撒嘴的居然破天荒的玩起了彬彬有礼!
在我心里,老板早由谦谦俏冰山转为衣冠狼羔子,他这突然来一回不解风情,我这本来演技就二把刀的顿时没了主意,也不知道该接什么词儿才能在不破坏气氛的情况下把这茬儿揭过去。
眼见老板一边眉毛微微抬起,明显等着我有下文。
我一咬牙,强忍着站起身来时肠子打结的不适感,拉着老板出了这屋,推开隔壁房间的门板,一路将人领到床边才坐下。
靠在床头给自己找了个舒坦的姿势,我拽过老板的手往自己小腹一放,大大方方等他开动。
反正撑的是胃不是肚子,这时候跟前些日子比也没胖多少,依旧那嫩溜溜一小圈肉,我有时候自己有事儿没事儿摸着都觉得手感挺好。
也难怪老板一闲下来就把手往这地方伸。
老板手掌在我小腹上摩挲少顷,坐的近些问我:“七叶可是觉得有什么不妥?”
我忍不住轻轻,轻轻的白了他一眼,心里却没忍得住像唐僧一样念叨着自我催眠:这货不是老板,这货不是老板……
老板面上的表情却添了几分严峻,手掌竟然开始向外输送内力,热乎乎的跟刚出炉的芝麻大饼似的直接乎在我肚子上。
“七叶别不说话,到底怎么了?”
我深吸一口气,却因为头回做这男盗女~娼之事,多少有些磨不开面子。
因此一张嘴才发现自己说话声小了,倒平白有了几分气若游丝的味道:“你……不是喜欢摸么……”
老板耳力哪是凡人可比,我这话虽然是上嘴皮子磨下嘴皮子蹭出来的,他却一字不落的听个清楚。
因此面上神情由肃穆转为错愕,随即又含上几分不可言说的高深莫测。
我当即觉得情况不妙,身子惯性的往后一躲,不料早已到了床板尽头。
后背心紧贴着床头一垛被子,竟是退无可退,无处可藏了!
眼看着老板由蓝转黑,再由黑转绿的两只眼珠子,我在心里惨嚎一声,连忙支起两只手挡在胸前,让老板多少收敛着点儿:“白,白天……我不是那意思……只是摸……摸……”
好不容易结结巴巴说完一句,再觑着老板脸色,我暗自一捏大腿根,完了!
老板早已经完成了从人到兽的转变,不知道今天得青紫几块才能全身而退……
老板的手可比他眼珠子变色快多了,就我这么说话的当儿,就已经探到我胸脯下方,三两下抽解开衣裳系带,展眼功夫就老马识途一般探了进去。
我嗓子一噎,手忙脚乱的想让他镇定下来,结果手刚推在他胸膛,就被他一只手固定在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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