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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了他前后三年半,他这点心思我怎么会看不明白。
旁边这两位也不是傻子,自然也明了他的计较,可也心甘情愿被他这么算计。
于徐梓溪,大概还想借机与我多一些相处的机会;而于李临恪,我不禁苦笑,我现在冷静下来,也想明白为什么他这一路上都顺着我的心思跟那个人作对。
这位传奇性的人物,可是出了名的喜欢看戏啊……
脑筋转到李临恪身上,我忽然想起松原镇那一遭,便问:“大叔,你十年前是不是路过一个叫松原镇的地方?”
大叔眯了眯眼,我连忙补充道:“那里有户姓钟的人家,记得么?”
过了半晌,大叔突然露出一个恍然的神情,嘴角却微微勾起,看向我的眼神写满了算计:“丫头打听这事儿作甚?”
我这会儿那个好奇的心气儿也上来了,一心想知道当年的真相到底是不是我曾经推测的那样,只能顺着他的话老实道:“我们之前有路过那个地方,还被当地人拉去参加了那个什么情人渡,后来那个姓钟的男人搭过我们的车,说曾经见过……”
说到这儿,我突然卡了壳,又赶忙在大叔好奇的目光中嘴硬的接了过去:“他描述了帮过他的那个人,样子跟您挺像的。”
大叔了然一笑,那双与某人极为肖似的眸子戏谑的盯着我瞧:“哦……”
我被他这声与起哄类似的“哦”
弄得心中微恼,没好气的转过脸,低声嘟囔一句:“哦什么哦!”
大叔笑了两声,语含笑意道:“我哦的是,那男子当时说的话,应该是帮他的那个人,与你的晏王长得挺像吧?”
我转过脸狠狠瞪了他一眼,这老家伙!
明知道我不现在听不得什么,他就偏要说什么!
大叔也不恼,哈哈大笑起来。
我气得腿也不软了腰也不酸了,快走几步冲到前面去,这人,就是典型的幸灾乐祸爱看戏!
要不怎么说人性可悲呢!
这一路上,我看别人家的大戏看得没那么欢脱的,可轮到我身上,谁想看戏我都恨不得一口咬死谁!
看,看,有什么好看的!
把你们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把你们的消遣建立在我摆满杯具的人生之上,就没见过这么多唯恐天下不乱的捣乱分子!
我气呼呼的越走越快,徐梓溪叫了我一声,也加快脚步跟了上来。
三个人里就属李大叔武功最高,脚程的快慢完全是顺着我的意思来,因此一见我加快步伐,他也轻轻松松跟了上来。
这么一闹,我们行进的速度竟然比之前快了一倍还要多。
走了约莫一个多小时,就到了一处小小的村落。
在这个年代,也没啥娱乐,尤其是山沟沟里,基本天一黑就吹灯拔蜡,抱媳妇儿生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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