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你,你现在可是拖家带口的人了啊,闺女也让给你了,男人也从千金谷帮你拐回来了,你还——啊!”
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趁我说话的功夫已经走到床边,伸手在我腰侧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疼倒是不疼,只是把我吓了一跳。
金子姐被我调侃的俏脸一白,先朝某人行了个礼,又朝我比了个手势,暗示我自求多福,抱着小欢喜转身就跑。
我一把坐起身,刚要倚在床柱,他手也快,立刻给我垫了个枕头在背后。
一边又做出那种吊起眼梢看人的样子,眼神也有点冷,嘴角却一直微微翘起:“这些日子不在,你是愈发没规矩了,这种话也敢乱说?”
我不知怎么的就觉得心烦气躁,斜了他一眼,明知故问:“你说哪句?”
外头好像下雪了。
他身上还带着寒气,肩头和头发梢也沾着细小雪粒。
解开披风随手往远处椅子上一扔,一手解着袍子,一边在我身旁坐了下来:“哪句你都不该说。”
我一听这话倒笑了,靠在床头微仰起脸看他:“事情办妥了?”
他点了点头:“妥了。
达朗那小子也跟着过来了,看样子得住几个月。
我让人把你那边的东西都搬过来了,让他在你那边住?”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东西都搬过来了你还问我!”
他微微一笑,伸手过来捏了捏我的脸颊,另一只手则覆在我的胃部:“之前难受了?想吐?还头晕?现在好些了么?”
我这会儿还是觉得有点不得劲儿,就照实说了:“没什么事儿了。
估计是最后那口酒给闹的,里头好像有蛇泡的药酒还是什么,那味道怪恶心的。”
他“嗯”
了一声,眼睛始终定定望着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叫了我一声:“七叶。”
我不明所以的看他,就听他说:“你这次……是有了。”
“不过大夫说你身体底子差,要是想要这个孩子的话,怕是得
74、番外四美眷与流年...
吃不少苦头。”
我傻乎乎看了他好久,半天才一拍他的大腿:“有了?”
他点头。
我拍板:“有了就要呗!”
他皱了皱好看的眉:“可是大夫说,除了吃炖品、补药,恐怕头几个月还得针灸。
你得受不少罪……”
这回变成我捏他的脸颊了,而且还是两只手一手抻一边:“那没辙。
我这辈子是折你手里了。
先是你,然后你是儿子,你们爷俩儿轮着番儿的折腾我。
不过我也不吃亏,折腾完了,你俩还得好好孝敬我,嘿嘿……”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