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度很替林薄言担心,怕她会因为突然遭受这样巨大的变故而深受打击一蹶不振。
没想到竟然没有,她只是小小地消沉了一个时期,然后很快地振作了起来,开始更努力地生活,更用功地学习。
因为清清楚楚地知道从此以后她就只能自己靠自己了。
薄言从小优秀,大学考的是清华,惠雯却因为成绩平平而勉强上了某个二流学校的三流专业。
并不是因为她不努力,她只是不聪明,尽管脚踏实地勤勤恳恳,可是成绩就是上不去,从小到大都只能算是个中等生,各方面资质也都一般。
小时候不是没有老师会为段惠雯可惜:
“那孩子,又乖巧又懂事,学习也踏实,可是不知怎么,成绩总是提不上去。”
只是各人都有各人的缘法,老师们也是爱莫能助。
薄言来北京上学的时候没有人来送她,舅舅把她送上火车,坐了整整一天,下车的时候错过了学校接站的班车,自己拖着一米来长的行李箱跑来跑去,满车站的人都回头张望这个娇娇弱弱的小姑娘,长相甜美,又瘦又小,拖着笨重的行李箱往台阶下走的样子让人想起觅食的蚂蚁。
不是不辛苦,不是不心酸,只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有人呵护你的痛,你就更疼。
没有人,你欠矜贵。
但坚强争气。
薄言白天上课,有时候还要兼顾电视台和学生会的工作,一般只有晚上和周末才有时间外出打工。
一个大三的学生,课业很重,能做的兼职也相对有限,有时候是在超市里做促销,有时候是在街头发单,有时候会到餐馆酒吧里端端盘子,虽然辛苦,但自己却能养活自己,她觉得还好。
薄言现在的工作就是迎宾。
穿着紧身的蓝色碎花旗袍,头发绾成一个精致的发髻,脚上踩着七寸高的高跟鞋,盈盈往灯光下一站,真真叫做亭亭玉立。
难怪旧时女人为什么总流行穿旗袍,这东西实在是太显身材了,随意往身上一套,堪堪显得腰是腰胸是胸屁股是屁股,林薄言才往大门外一站,守门的小王就冷不丁地倒抽口气,回过神来由衷地赞道:
“薄言,这东西也就你穿最好看。”
薄言听了自然得意,不过这种情绪也只持续了一小会儿,马上她就觉得不对劲儿。
九月呀,夏夜呀,紧身旗袍呀,露大腿呀,蚊子跟轰炸机样嗡嗡直朝她身上扑来,她刚站了半个小时就觉得身上又黏又痒,简直受不了了。
勉勉强强再站了半个小时,脚也开始隐隐作疼。
为了工作新买的七寸高跟鞋,鞋跟明显有些磨脚,她站在那里惨兮兮地想,脚后跟一定已经破皮了。
正在心里暗暗地数着秒度日如年,忽听耳边礼宾员恭顺地喊了一声:“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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