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风院。
庞盈扶着二夫人坐下,美滋滋地跟母亲感慨:“许多年不见,老祖宗人越发和善了呢。”
二夫人接过丫鬟端上来的茶,闻言却笑了,“怎么,你竟以为老太太是真心对咱们好?”
庞盈微微一愣。
二夫人看着心思单纯的女儿,不由微叹道:“盈儿,你可要好好学着点,老太太才是整个府里最精的呢。”
庞盈面露不解,“母亲这话怎么说?”
二夫人抿了口茶,将事情掰碎了解释给庞盈听,“老太太自己的儿子烂泥扶不上墙,若没有你爹爹撑着,这庆祥侯府早不知道落魄到哪去了。”
说到这,她的笑容有些冷,“老太太把庶子记在名下,待之如亲子,这便是施恩——记名永远是记名,老太太再怎么疼爱,也越不过真嫡子去,而你爹爹要被一辈子吸血,还得对老太太感恩戴德。”
庞盈听得嘴巴张开:“这……”
她的反应惹得二夫人一笑,她起了谈兴,跟女儿说起了多年前的往事,“别看老太太现在慈眉善目的,到底是出身郡王府的郡君,年轻时可是个狠角色。
当年老侯爷于女色上不太节制,府里莺莺燕燕,都在老夫人面前耀武扬威,可你瞧瞧,这些宠妾里有几个诞下了子嗣?唯一一个你爹爹,还被老夫人拢在膝下。
老侯爷一走,老太太转头就将后院里不省心的全卖了,当年风光无限的,如今又是什么境遇?”
庞盈听得入神,二夫人叹了口气,“侯爷跟你爹爹别的不说,女色这方面倒是省心,怕是儿时瞧见了老太太的难处。”
“——扯远了,”
她看着庞盈,话里满是语重心长,“娘跟你说这些,是你也到了议亲的年纪,以后嫁了人,该做到心里有数。
虽说娘一定会给你找个好夫婿,但男人素来喜新厌旧,你要记住,妾室没什么要紧,子嗣才是立身之本。”
到底年纪还小,提起亲事,性子再爽利的庞盈也羞红了脸。
但她知道母亲刚刚话里的重要性,还是认真地点头,“女儿都记得了。”
二夫人慈爱地拍了拍女儿的手,“好了,天色不早,快回去休息吧。”
庞盈刚走,二夫人正要去外院瞧瞧儿子们的住处,却听外头一阵吵嚷声由远及近。
“二夫人!”
有人慌慌张张来报,“夫人不好了,骁哥儿不见了!”
“什么?”
二夫人腾地站起来,“怎么回事,奶娘和丫鬟都哪里去了?怎么连一个孩子也看不好!”
来报的下人正是骁哥儿的奶娘,此时急得直掉眼泪,“奴婢带着哥儿给老夫人问完安就回了院子,哥儿年纪小,一会儿就犯困了,奴婢把他哄睡之后,就被叫到外头帮忙整理行李,等回屋一看,哥儿就不见了!”
二房带了几整船的东西回来,二房的下人们都在忙着安置,奶娘也被拉了壮丁,孩子睡觉的屋里一时没人看着,一个错眼,人就没了。
这事是奶娘等人疏忽,但此时不是追责的时候,二夫人听完事情经过,冷静分析道:“可能是醒来没见着人,地方又陌生,一时睡糊涂跑出去了——人肯定就在府里,走不了多远!”
她说着就要调动人手去找,只是还没等把话吩咐下去,外头又有人来报,“表姑娘把骁少爷送回来了!”
“表姑娘?”
孩子找到了,二夫人心头一松,可想到送人来的是谁,她微微蹙了蹙眉。
不过这个神情一闪即逝,二夫人很快恢复了正常表情,“快请进来。”
……
“我同母亲在回院的路上瞧见了他,看他身边没人伺候,像是不知怎地偷偷溜出来的,便赶紧把他送回来。”
汤婵牵着骁哥儿进门,三言两语,跟二夫人解释了来龙去脉。
奶娘看见完好无损的小少爷,心弦一松,泄力后才感觉到腿脚一软,差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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