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荷香,战澈就有些紧张,还以为荷香是来请他回婚房的,干咳了一声,绷着脸跟荷香说,“本王今晚还有军务要处理,你回去告诉你家小姐,就说我不过去了。”
荷香一听,眨了眨眼,“我家小姐已经睡下了。”
战澈,“那你是?”
荷香笑了笑,把滋补汤品放在了战澈的书案上,小丫头今年十四岁,满脸的机灵劲,“这是我家小姐睡觉前叮嘱的,说王爷您去练兵场肯定辛苦了,让我们小厨房熬了安神养身体的燕窝粥,说等您回来就送过来给您喝。”
战澈盯着书案上的汤碗,倒是愣了一下。
从小到大,还从没人大晚上的给他送过滋补汤品,也包括他的母亲吴太妃。
他才出生没多久,他父亲就驾崩了,几个兄长当时为了夺取皇位,屡次动战乱,最后,是他的三哥战殷杀了其他四个兄弟,坐上了皇位。
也因为此,吴太妃对他的教育十分严苛,从五岁开始练武,大冬天站在雪地里扎马步,导致他手脚都是冻疮,如今到了冬天,手脚还会痒,九岁就把他送去了大营里,开始观摩将军们作战,十三岁正式上战场……
这些年,他所获得的所有荣耀,全都是他一刀一剑血泊里打滚拼杀来的。
还从没有人关心过他到底累不累……
战澈坚硬的心脏,在盯着那碗燕窝汤的时候,蓦地柔软了一下。
荷香笑眯眯地说,“我们小姐还说了,她已经命人把东边的春香阁收拾了出来,您晚上看书晚了,就去春香阁休息,让您别太晚,身体要紧。”
战澈一听,心中更是暖乎乎的。
只是他不知道,这不过是沈轻拿捏他心的法子而已。
今日沈轻已经从几个爱说话的丫鬟口中把他的成长史做了一个背调,针对于他这种“缺爱”
的孩子,特意定制了一套攻略手段。
要在王府生存下去,她就必须让战澈对她死心塌地,否则,光是对付吴太妃,都得让她头疼死。
拿捏住了战澈的心,自然能轻松拿捏吴太妃。
果然,这一招十分奏效。
不多时,战澈就轻手轻脚去了婚房,并且示意那些丫鬟们不许吵醒沈轻。
沈轻安静的躺在婚床上,也许是房中比较热,她白皙的胳膊轻轻的搭在被子上,被子也被她踢在了腰上。
烛火之下,那张脸虽然卸去了妆容,没有了白天的妩媚,可是,却又多了几分娇俏可爱,甚至是纯情……
战澈盯着那张娇俏的脸,突然之间,某处就一阵火热。
他喉咙一阵干燥,弯着腰,轻轻把她的胳膊放进了被子里……
“呜……”
只是一个很轻的动作,沈轻竟然微微睁开了眼睛,只是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王爷?”
她抬手,一把搂住了他的胳膊,“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呢?”
她的声音带着朦胧的睡意,软软的,甜甜的。
让他忍不住喉结耸动,抬手摸了摸她的黑,“今日练兵场有些忙乱,我还有军务要处理,所以就晚了。”
沈轻闭着眼睛,撅了撅红红的唇瓣,嘴里嘟囔着,“那王爷也太辛苦了,如此辛苦,可一定要照顾好身体啊!”
战澈被她抱着胳膊,更是浑身一阵热,喉结快滚动,连声音都颤抖起来,“沈轻,要不……我们……”
“好困啊!”
沈轻突然松开了他的胳膊,翻个身,“时候也不早了,王爷还是快休息吧,明日还要回门呢!”
战澈望着她又睡了过去,浑身更是热得难受,坐在床榻边上,用手指戳了戳沈轻,“沈轻,我……”
他想说两句夫妻之间的亲密话。
可是话到了嘴边上,死活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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