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三说“是你干的?”
李影红一点都不否认地说:“是啊,我是希望你们以后日子红火呀!”
得到了证实,文三心里的火腾地蹿了上来。
杀人放火,还有比这更不人道的吗?文三拳头攥得咯吱响,眼睛金星直冒。
恨不能一把上去把她揪住,撕她个粉碎。
然而,文三咬咬牙,最后还是把火强压了下去。
他心里滴着血似地说:“我这些日子很忙,没来看姐姐,我改在后天结婚了,请你去参加婚礼,我一定把你当贵宾!”
李影红收起笑脸:“谁罕你的贵宾。
哼,对我烦了,嫌我老了是不是,想甩掉我是不是?想走人是不是?想得美,告诉你,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李影红不是个剩油的灯,这一点文三再清楚不过了。
文三扑通跪倒在李影红脚下,眼睛热得火烧火燎:“红姐,求你放过我,我结婚以后,还会常来看你。”
说这些话的时候,文三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知道自己还是不是个男人,不知道自己的骨头哪里去了,文三痛恨自己的举动,可是他却真真切切地那样做了。
文三期望她发慈悲,希望自己的婚礼能顺利举行。
李影红缓慢地移动着脚步,走到窗子前,用手指挑起厚重的窗帘,窗帘像躲避瘟神一样,在她手上无声地滑落下去。
文三静静地看着她,想起被老师罚站。
文三是个听话的孩子,上学时从来没有被罚过站,每当看见被罚站的同学,文三都会暗自为他们悔恨,为什么做下令老师不高兴的事情。
“这样吧,你可以结婚,但不能办喜事,我什么时候叫你,你什么时候到。”
在文三站起来离开那个自己曾经常来常往的罪恶的家门的时候,他懵了,感觉周围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看。
文三像抽了筋骨的狗,软绵绵的坐在车上,仿佛车不是自己驾驶的,而是它在把文三随意地拽拉着飞驰,它要去哪儿与文三无关。
文三看到了路边的树像贼似地一棵棵向后倒下去,车却欢扭着疯狂的大秧歌。
终于,在一片海啸般呼喊的声音中,文三进入了温暖的仙境……
乔雅莉坐在文三的床边,依然是那么文静,黄发飘飘。
文三看到了她眼睛里的泪在闪光,晶莹的泪光里分明还有一只小灯棍儿,那是病房天花板上彻夜不熄的灯,它已经照耀着医生忙碌了整整一个晚上。
因为文三看到了窗外发了白,一个中年大夫走出房间的时候高高地伸展了一下双臂,深深地打了一个哈欠。
文三的泪水温暖地流了下来,虫爬似地流到耳朵眼儿里。
“别动,刚做了手术不能动的。”
乔雅莉把白色的被子给文三掖了掖,轻轻地擦去他的眼泪,“看看,大男人家就会哭。
不怕人笑话呀?”
“你也去休息一会儿吧,都一晚上了。”
乔雅莉微微笑了:“你糊涂了,你昏迷了三天三夜了,我的大孩子。”
文三没有笑,极力控制了好半天,泪水还是汩汩地再次淌了下来。
乔雅莉对文三说道:“告诉你一个消息,你一定不要难过。”
“什么事,尽管说,我都这样了还怕啥?你就放心吧。
再说,我有你这辈子已经足矣。
什么事情我也能挺住。”
“那就好,这才是我喜欢的好孩子。”
乔雅莉心里虽然很是难受,但还是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她不愿意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文三。
乔雅莉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说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你的一只脚没有了,以后要想走路,必须得装一只假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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