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直发晕。
“都停了,东西在这臭三八身上。”
“行啊,耍我们哥几个是吧。”
一群人放开汪文,围我身边一圈。
“东西要被你们拿走我会死的,我欠了一大笔高利贷,我没钱还,求你们别拿走。
这是我救命钱。”
“废话多,我不打女人的,你是自己拿还是挨一顿?”
“我真的拿不出来。”
“哎,你别开我先例啊,算了,那边那个,过来。”
头头看汪文,手指头一勾。
汪文怕啊,不敢动,但头头眼睛一瞪,他就靠过来的快点。
“你来打。”
我浑身发僵,汪文也愣了。
“她要不交出来,你想怎么打怎么打。
快点儿,别耽误时间。”
汪文满脸震惊,眼珠子慢慢转溜。
停到我脸上,我忘不掉那一刻汪文骨子里透出的兴奋渴望。
他没犹豫,三两步走过来,跨骑在我身上,一屁股坐下来,我五脏六腑快挤成一团。
没等我松口气,汪文开始猛扇我脸。
他哪里会手下留情,每一下往死里扇我,他劲大,我脑子出现短暂空白,隐隐听到汪文激声道。
“你敢耍老子,耍啊,你不是挺厉害的吗,啊!”
我实在坚持不住,艰涩的把手抬离地面。
头头看见。
一脚踹开汪文。
“在我衣服内衬里。”
头头把u盘掂在手里捏好,又看了眼我和汪文,警告道,“行了,别动手了啊。”
说完一群人散了。
只剩我和汪文。
我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
只隐隐记得秦颂说,该吃的苦啊,要吃进去。
最后怎么被送进医院的一概不知。
我想可能是哪个路人,或是扫地的。
当我睁开眼,只看见白白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