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好,又麻烦道士把跟婆婆联系过的事透露给汪文。
他马上打了婆婆电话,是汪文接的,他就装作也想骗骗这儿子的样子,说了一大堆,汪文气急败坏的挂了电话,该以为自己聪明得猜到点内情,会选时候找道士算账的。
只等汪文选好时机也就差不多了。
窝在房间沙发翻看带来的书,刘怡恩来敲门,说今天风雪小了。
问我要不要出去吃饭。
我望向窗外,明亮的阳光洒下来,看来要停雪,我也该回项目上了,合上书,多加了件外套随刘怡恩出门。
我们找了家西餐厅坐下,看不太懂菜单又不好明说,只能硬着头皮点了两道和刘怡恩点的一起呈上去。
期间我去上了个厕所。
看东西都端了上来,坐下开动后,跟刘怡恩边吃边聊,气氛一直都还不错。
直到我发现了不对劲。
刘怡恩手边的汤。
这汤看上去金黄微灿,应该偏清淡。
可之前我偶然在电视里看纪录片,提到这种汤,实际口感偏辣,不好这口的肯定吃不了。
但刘怡恩神色如常。
还能跟我嬉笑热聊,她埋头喝进半勺,还是没异样。
这原本没什么,一个人爱点什么口味都无所谓。
可是。
我借口要去厕所。
给顾琛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想给刘怡恩做顿饭吃,问刘怡恩有什么忌口没有。
“她只吃清淡的。”
顾琛给我的答案跟我想的如出一辙,我不死心又问他,是刘怡恩不喜欢还是……顾琛又强调般说,“她一点辣椒都不能吃,她受不了太刺激的食物。”
这么多年都是这样吗?
顾琛说是,可他好像又准备说点什么,最终都没说。
是啊。
刘怡恩是吃不了辣的,她胃病住过院。
我挂了电话,呆立在厕所里好几分钟时间,又嘲笑自己怎么被秦颂提过一句醒就疑心病重成这样。
如果刘怡恩到了为装出孱弱样子连自己口味都能隐藏好几年的地步,那该有多可怕。
回去后我对刘怡恩抱有愧疚之意,觉得是自己多想了她,跟她聊天时不时的会偏向她点儿。
没隔一天,顾琛就叫我回项目上,动工了。
我提着行李包从刘怡恩房子里出来,她挺不舍的拉着我抱怨,“要是小琛能多放你几天假就好了。
你一个女孩儿这么远来工作肯定辛苦。”
我摇头说没事,上车后就别让刘怡恩送了,气温不高,怕冻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