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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兴戟听完,掏出地图,说:“这苍冀河百年前并非现在这个样子,现在的苍冀河是改道之后的。
你可知为何苍冀河这边一片平原却无人种植、放牧,而是任它荒芜?”
屈羽皱眉,“因为旧河道?”
顾兴戟点头,“是,这苍冀河百多年干涸,旧的河道已经被多年的风沙遮掩,但是,旧河并不是就此消失,而是转入地下,变成地下暗河。
若是大军路过引起地陷,大军便是有去无回。
久而久之这片土地便荒芜了。
也因为有暗河的存在大军不便在此建立州府,派兵驻扎,羌族也不敢贸然借此道南下。
两不管的情况下,这一代就出现了极为凶悍的沙匪,商队不从此处过,一是怕陷入暗河,再一个也是怕遇见沙匪,连命都丢了。”
“总有要钱不要命的,今天这几个不就是么!”
屈羽撇撇嘴,又问,“羌族这次竟然敢这么大张旗鼓地经此处南下,你说他们会不会手里有什么依仗?”
“你是说,旧水脉图?”
顾兴戟皱起眉头思索一阵,“有可能,如果真有这东西的存在,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弄来!”
“这事儿恐怕没那么容易,要从长计议才好,只是外面的人要怎么处理?”
屈羽指指外面的人。
“我再去问问,如果愿意弃暗投明,咱们也不能太苛责他们。”
言下之意,若是他们不识好歹,就杀了以免浪费粮食。
顾兴戟离开的时候心情不错,至少在屈羽看来还不错,但是回来的时候,顾兴戟的脸上能刮下霜来,“宋宣,你带几个人,去他们交代的地方,将人都给我带回来,我要问清楚!”
“是!”
宋宣的脸色也是少见的严肃,很快地领了命令,带人离开,害屈羽想问问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行。
屈羽等了一会儿,顾兴戟还是冷着脸没有说话的意思,他只好腆着脸问:“发生了什么事儿?他们不愿意加入咱们?”
“哐当!”
顾兴戟踹翻了篝火上架着的烧水的架子,铁壶摔在地上,滚了半个圈儿,热水撒了一地。
“这帮猪,猪!”
顾兴戟气得狠了,所有的风度气质皇家礼仪统统不见踪影。
天将亮的时候,宋宣带人回来了。
顾兴戟一直在等着,一见着人便逐个审问,结果大同小异。
顾兴戟气得已经说不出话来,此时,斥候来报:“报——,报大将军,敌人已经拔营前进!”
“跟上,这几个人……”
顾兴戟闭了闭眼,“松绑,带着一块走!”
这一天,顾兴戟一路都沉着脸,仿佛冰雕的一般。
韶儿很识相的没有闹他,只是小声问自家小婶婶,“叔儿,他这是怎么了?有人抢他银子了?”
屈羽摇摇头,若是银子就好了,那是几万人的性命啊!
如果仅仅是如此也就罢了,当兵保家卫国,就要有为国捐躯的觉悟,但是没有了他们阻拦羌族军队,待到敌人长驱直入,死伤的又岂止几万人而已?
途中休息的时候,顾兴戟将几个有军衔的将官都集合起来,“宋宣,派人去苍冀河畔查探,我不信蒋忠胆敢违抗我的命令!”
蒋忠啊蒋忠!
不要让我信错了你!
顾兴戟在心底默念。
“还有,派人在周围搜索,看看有没有我援北军的残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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