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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着幕僚脑补的差不多了,“奴和弟弟走了许久,才找到这个村子,不想却连一个人都没有。
官爷,官爷是否需要仆婢?奴洗衣煮饭,缝补洒扫都能做的,只求官爷能给奴和弟弟一口饭吃!”
屈羽仰起脸,含着泪楚楚可怜地看着幕僚。
幕僚被屈羽看得一阵心痒,有心想要将人弄到自己身边,但是这里人多眼杂,吃独食怕是不行,而且,将人献给元帅,那自己以后的前途就不可限量了!
“这个,官爷我可做不了主,不过,有人可以,我可以将你引荐给能做主的人,不过,你也须知趣才好!”
幕僚暗示道。
屈羽连忙给幕僚磕头,嘴里还说着:“多谢官爷,多谢官爷,只要能给奴和弟弟一条生路,让奴当牛做马都可以!”
幕僚对偏将说了几句听不懂的话就领着屈羽和韶儿离开了。
一切看起来很顺利,但这是最初的一步。
元帅巴伦肯定不会跟着下面人到村子里抢劫的,所以大军都在村外扎营,一旦屈羽和韶儿进入了营地,危险才真正到来。
宋宣等人不敢轻举妄动,又等了一会儿,羌族的兵士们都退出了院子,才迅速移动身形,尽可能靠近村外的军营。
大概是由于找到了屈羽和韶儿,这次敌人并没有放火烧村,搜索了一番没发现别人只会就退出了村子。
宋宣等人等了又等,直到天黑都没看到屈羽代表危险的暗号,便借着夜色的掩护绕过敌营返回自己的营地。
与管理马匹的兵士汇合之后,几人迅速撤退,大概过了十几里,出了敌人追击的范围,宋宣放慢速度,“都慢点走,赶着回去找骂么?”
依宋宣对顾兴戟对宋宣的了解,大将军醒来听说小公爷叔侄潜入敌营,一定会拆了营地的。
宋宣没料错,此时刚刚从昏睡中醒来的顾兴戟听说小媳妇和韶儿出了营地,险些拆了自己住的大帐。
将一众的将领全都提溜到眼前挨个骂,可怜一个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被训得像是鹌鹑一样。
宋宣回到营帐就被大将军赏了一碗水,只是这碗水是照着面门,连碗带水一起飞过去的。
宋宣接得住碗却接不住水,被兜头浇了一脸。
“你们,你们,一群大老爷们,连一个小娃一个半大的娃儿都看不住!
要你们还有何用?”
顾兴戟怒火正炽,身上的伤口都崩开,血染红了绷带。
众人都低头认错,“大将军息怒!”
“息怒?你们让我怎么息怒,还不如被人砍死算了,省的看你们丢人!”
顾兴戟一激动,身上出的血更多了。
“大将军,您身上的药是赵兄弟给上的,赵兄弟说让将军好好养伤!”
宋宣突然凑到顾兴戟身边,小声说。
顾兴戟一愣,“你还有脸说,他平素就跟你亲近,你竟然眼睁睁看着他去冒险?”
顾兴戟虽然还是很生气,但是动作小了很多。
“大将军,您都劝不住的人,属下如何能留得下?小公爷和赵兄弟都不是军中的人,单论官职,比左将军都高几级。
他们要做的事儿谁人能拦得住?”
宋宣小声劝着。
“拦不住?拦不住你们不会打晕他们?上次的蒙汗药没有了么?”
顾兴戟还是怒火难消,声音却低了下来。
宋宣知道大将军这是想明白了,赶紧低头认错,给大将军递梯子,“是,属下知错!”
“他们怎么样?”
顾兴戟让一干鹌鹑似的将领退了下去,开始盘问宋宣。
“属下看着他们被带进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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