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也觉得一个小娃娃自称微臣太具喜感,不适合严肃的朝堂,便挥挥手说:“允许你自称我了。
你来说说,你叔叔说老夫人上了表,你先生说没上表,怎么能两个人都说了真话呢!”
韶儿撇撇嘴,“先生说的不是太奶奶没上表,而是没见到太奶奶上表。
太奶奶是内宅的妇人,先生都是住在客院的,见面的次数都有限,如何能看到太奶奶上表呢!”
听见小弟子回答的如此机灵,许涵正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他是真的不想跟国公府决裂。
听到韶儿说的话,皇帝点点头,看向刚刚出声的地方。
臣子们都站在下面或许没发现出声的是谁,但是他高坐再上,下面什么也瞒不过他的眼。
“连一个小娃娃也不如,朕不明白卿家们平日都是怎么做事的!
即日起给护国公加食邑五百户!”
皇帝没罚臣子而是给了韶儿赏赐,这是给个别臣子们留了脸面,却是在啪啪打所有臣子的脸。
皇帝赏了韶儿又道:“你叔叔没有话说,你可有话替他说?”
“回禀陛下!
有的!
叔叔愿意认罪是因为许先生曾经也教导过叔叔。
先贤曾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叔叔从小没有了亲人,后来太奶奶也离开了。
先生就是他唯一的长辈了,叔叔认罪为了孝顺师长!”
韶儿说的很认真。
“他说的可对?”
这话是皇帝问屈羽的。
屈羽俯下身回答,“禀告陛下,先生高义,救命之恩怎能不报?!”
听了屈羽的话,许涵正立刻磕头,“陛下,罪臣所言句句属实!”
“陛下,许先生所言并无虚假!”
屈羽立刻跟上帮腔。
“行了!”
皇帝听厌了两人的说辞止了两人的话。
定屈羽的罪,不行,别说他欺君之罪的证据并不充足,单说皇帝自己,也不是很想这个欺君之罪的。
可是这事儿出了,不处理也不行。
皇帝正考虑着怎么让屈羽进入军营,再培养一个带兵之将。
这兵权给外人不放心,给自己亲儿子更不放心。
最好的办法是在自己手里攥着,但是皇帝知道自己的事,年轻的时候都带不了兵,更何况养尊处优这么些年之后?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将兵权分散,掌权的人多了就有了制衡,他便能从中得益了。
“启奏陛下!
叔叔尊敬师长,孝顺祖母,友爱兄弟,陛下该将叔叔作为楷模表彰,不该处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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