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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再忙活着亲事显然来不及了,可是顾兴戟不死心,他去到皇宫里找到自己的皇帝弟弟,要求婚礼一切从简,只要在百日热孝内拜堂就行。
皇帝能登基,顾兴戟是出力最多的,尤其是现在皇帝在朝中根基未稳,对自己的亲哥哥格外亲厚。
“哥哥的心思,朕是知晓的,可是这几天里已经挑不出什么好日子了,朕不想委屈了哥哥!”
“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只要能将小羽娶进门,我就踏实了。”
没有外人在,顾兴戟也不拘谨于俗礼。
皇帝笑笑,“嫂子是个难得的,也难怪哥哥要急着将人娶进门,只是,哥哥再急也该问问人家的意思吧?哥哥是勇武之将,百无禁忌,人家国公府是不是也不忌讳这些总该问问吧?否则该有人说哥哥仗势欺人了!”
顾兴戟想想皇帝说的也有道理,便告辞去国公府亲自问问小媳妇的意思。
顾兴戟一到国公府门外就有不好的预感。
顾兴戟因为忙于先皇大丧,新皇登基的事情,已经多日没到护国公府来走动。
此时,护国公府门外挂着白色的灯笼,大门敞开,一入门就看到挂在厅堂上的白色布幔,再入内就能清楚的看到正厅已经被改成了灵堂,几个光头和尚正在念经。
顾兴戟觉得步子有些沉,好容易走进正堂,看到屈羽、韶儿叔侄俩披麻戴孝,跪在一边烧纸。
看到国公府此时的装点、再看到这叔侄俩的打扮,顾兴戟就明白想让小媳妇跟他在热孝内成亲这事儿有难度。
可是再有难度顾兴戟也不想就这么放弃,等三年守孝期过了,谁知道会有什么变化呢!
不是顾兴戟不自信或者不相信屈羽,而是他身份特殊一日不成亲都会有变数。
顾兴戟没有急着去跟屈羽说话,而是跪在屈羽身边给张二郎烧纸。
这种自己给自己烧纸钱的感觉,真特么糟透了!
俩人没有交谈,正堂里除了和尚念经的声音,再也没有别的动静。
看着黄表纸一张一张被瓷盆里的火舔舐干净,顾兴戟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只是等他回神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已经到了用晚膳的时辰了。
这两日陆陆续续有些个官员来国公府吊唁,冲的不过是韶儿护国公的名头还有屈羽金鹤将军的身份。
这些人不管是屈羽还是韶儿都是不稀罕的,今日顾兴戟亲自过来陪他们叔侄烧了一下午的纸,屈羽和韶儿心里总是觉得不一样的。
“时候不早了,不若用了晚膳再回府?”
国公府这些日子都是茹素,本是不好留客的,不过叔侄二人潜意识里都没把顾兴戟当成外人,所以屈羽很自然地留客了。
小媳妇开了口,顾兴戟自然是无不可的,更何况顾兴戟自己也不想走,他这事儿还没跟小媳妇说呢!
吃了晚饭,屈羽就让韶儿先回去休息了,小小的孩子跪了一天给叔叔烧纸,也辛苦了。
没了韶儿,顾兴戟的动作放肆了不少,他伸手将屈羽的手握进手里细细把玩。
“我们成亲吧?”
沉默了半天,顾兴戟也想到怎么委婉地表达自己的意思,只好直白地说出来。
屈羽一愣,然后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王爷离京当日送来六十四抬聘礼,连同礼单都在国公府的府库里。
因为之后发生了一些事,先皇又赐了一些财物,连同名目也同聘礼放在一起。
王爷何时得了空,就派人来清点吧,如果没问题就早日将它们抬回去吧!”
“你这是何意?”
顾兴戟拧起眉毛,“就算热孝期内来不及成亲,你也用不着退婚吧?”
屈羽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不说话。
顾兴戟急了,“你是生我气了?气我瞒着你二郎骨灰的下落,是不是?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承认,当初将二郎火化之后就将他交给手下人处理是我的疏忽,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下面的人将二郎带回了京城!”
半晌,屈羽点点头,“嗯,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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