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又是何苦,救人又不止这一种办法。”
鬼医夜游气的站起了身,走了几个来回还是忍不住训斥魏潇潇。
“但是师父,这是最有效的办法,也是最快的办法,如果我没有变成药人,这次归语就没了……”
魏潇潇看着鬼医夜游笑的明媚,语气轻柔。
看见有人为了她而着急失措,魏潇潇的心里暖暖的,就算最后她会死,也值了。
何云辞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看见魏潇潇脸上有些缥缈的笑容顿时心里有些慌张,快步走到了魏潇潇的床边,“外公,兮兮怎么样了?”
鬼医夜游看着眼里只有魏潇潇的何云辞眉头微挑,略带调侃的说道:“怎么样你不是看着吗?还问我这个老头子干什么?”
“外公,我不懂医。”
何云辞有些无奈的扫了鬼医夜游一眼,示意他赶紧说。
鬼医夜游气的摸了摸胡子,指了指何云辞又指了指魏潇潇,最后一甩袖子哼了一声,“你们两个,一个都不让人省心,放心,她没事儿,休息几天就好了。”
闻言何云辞眉目微松,微微点头,但是看着魏潇潇的眼神却极其幽深。
魏潇潇避开了何云辞的眼神,低垂着眼眸,嘴角抿起。
鬼医夜游一看这气氛不对劲,直接转身看离开了,“你们慢慢聊,老头子我听说这灵州的酒怪好喝的,老头子去尝尝。”
鬼医夜游走的时候还顺手直接关上了门,拍了拍自己腰间的酒葫芦,转了转眼睛笑道:“少年人,搞那些扭扭捏捏干什么,洒脱一点而嘛,老伙计,走,去尝尝这灵州的酒。”
屋内
何云辞俯身凝视着魏潇潇,墨垂落在她的耳边,额前有碎遮光,暗影里眼神深邃无边。
“小师叔,你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何必呢声音低沉,语气逐渐危险,看着魏潇潇眼神逐渐冷凝。
魏潇潇捏紧了被子,装作不在意的回道:“有什么需要解释的?我是你师叔,我做什么为什么需要告诉你?”
“呵,师叔?你知道我并不想你当我师叔,但是你想,所以我听,可前提是你无事,而不是如今这种把自己搞得伤痕累累,你可懂?”
何云辞看向魏潇潇的瞳光里满是隐忍和克制,冷白的手背有几根青筋浮现。
魏潇潇瞬间哑言,干脆直接翻身撇过脸,背对着何云辞。
何云辞见状,深深地吸了口气,压抑着内心的情绪。
他直起身子,缓缓开口道:“既然师叔不愿说,那我便不再追问。
但小师叔日后莫要再如此不顾自身安危。”
说完,他转身向门口走去。
就在他即将踏出房门之时,魏潇潇轻声说道:“阿辞,这世间有些事并非你看到的这般简单,有些事情我必须做。”
何云辞脚步一顿,却并未回头,“无论如何,我只希望师叔安好。
若有一日,师叔愿意告知于我,我便随时等候。”
话落,他推门而出。
魏潇潇望着空荡荡的门口,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有些事情,终归是不能如愿的。
晏归语被墨迟带走了,表面上看是为她举行葬礼,其实是为了给她换一个更安全的地方养伤,而魏潇潇没有去,但是她让鬼医夜游去看着晏归语她的情况了。
因为晏归语这些前朝之人这次搞起来的事情让边疆不安,所以何云辞最后还是和朝廷约定,他去平乱,而朝廷不再追究晏归语他们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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