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对方那副惨遭拒绝的悲痛模样,笑了几声,走过去敲了敲他的脑袋,语气促狭:“怎么,一头热地凑上去被人家给训了吧?”
吴邪抬起头看着自家三叔,“三叔,我正在伤心呢,您老人家可别在这里说风凉话。”
吴三省摇了摇头,又在他的脑门上点了两下:“你呀……别跟他接触太深,池军师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接触得太多了,对你没有好处。”
说到这里,他又笑了一下,“不过就算我现在这么劝你,你这臭小子估计也不会听我的,还是他拒绝了好啊。”
说完,也不听吴邪想要反驳什么,直接一个箭步跨上车,把门一关,让一直在待命的潘子赶紧开车,徒留吴邪一人站在原地,憋屈地吃了满嘴尾气。
看着后视镜里吴邪的身影越来越小,直至化成的那个小黑点也消失不见,池瑜平静收回目光。
耳边传来吴三省若有所指的念叨:“……吴邪这孩子,我们从小就压着他,没让他接触我们所做的事,所以他虽然知道我们一直在干什么,也从来没有参与进来过。”
对方叹了口气,“我不希望他误入歧途,也没人希望看到他像我们一样,重复经历我们这一代所经历的那些事情……”
当吴三省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唏嘘,感慨万千,他身上的那种让人望而生畏的气场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疲倦感。
他紧锁着眉头,眼神忧虑,言辞恳切,似乎是发自内心地替吴邪的未来感到担忧,真是好一个爱护晚辈的优秀长辈。
但是那都是你们自家人应该操心的事,跟他池瑜有什么关系。
池瑜听得有些索然无味。
但即使心里这么想着,他也还是对吴三省笑了一下,对着这人缓声道:“三爷的意思我明白,小三爷是个很不错的人,无论未来怎么样,肯定都会有人愿意照拂他的。”
吴三省叹息着摇了摇头,又接着在那里说,反正还是那一套有点卖惨意思在里面的核心思想,该怎么回复池瑜也已经驾轻就熟,干脆开始放空自己,等一顿太极打下来,火车站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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