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知县温赏忙前忙后,处理了一整天县衙中的事务,直累得腰酸背痛、头晕眼花。
待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之时,他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缓缓地回到家中。
一进门,温赏便吩咐下人准备些酒菜,想要好好放松一下紧绷了整日的神经。
不一会儿,美酒佳肴便被端上桌来,温赏坐在桌旁,自斟自饮起来,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闲适。
正当温赏沉浸在酒意微醺之中时,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呼喊声:“老爷!
老爷!
大事不好啦!”
温赏心头一惊,手中酒杯差点掉落地上。
只见王桥府上的管家跌跌撞撞地奔进屋内,气喘吁吁地说道:“老爷啊,刚刚得到消息,清溪桥头那家客栈里来了一伙人,他们竟敢冒充新上任的台州知州呢!
现在正跟咱们县里的都头柴蒙起了争执,闹得不可开交!”
温赏一听这话,顿时酒醒了大半。
他心里清楚,台州新知州刘文昌早就领了圣旨走马上任,算算日子应该就在这几日抵达。
可如今竟然有人敢冒名顶替,此事非同小可。
万一这伙人真就是刘文昌及其随从,而在自己管辖的地界出了事,那自己头上这顶小小的乌纱帽恐怕就要保不住了。
想到此处,温赏不禁冷汗涔涔而下。
说起这位台州新知州刘文昌,温赏也曾听闻过一些关于他的传闻。
据说此人并非等闲之辈,其官职品级甚至比转运使还要高出一截。
就连那高高在上的转运使大人见到他,都要礼让三分。
如此人物,若是因为自己治理不力而出了岔子,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再想到那位都头柴蒙,温赏更是头疼不已。
这柴蒙平日里仗着自己和县尉沾亲带故,又练就了一身好武艺,向来都是骄横跋扈、目中无人。
在县城里横行霸道,四处惹事生非。
这次不知怎的竟和新来的知州杠上了,要是不能妥善处理,只怕会酿成大祸。
温赏深知事情紧急,容不得半刻拖延。
他立刻站起身来,高声喊道:“来人呐!
召集十几个值巡衙役,备好轿子,随我一同前往清溪桥头!”
不多时,一切准备就绪,温赏心急火燎地坐上轿子,带领众人急匆匆地向清溪桥头赶去。
一路上,他心中暗自祈祷,希望不要出现什么大乱子才好……
温赏心急火燎地赶到了客栈,一路上风尘仆仆。
掌柜一瞧见他,赶忙满脸堆笑地迎了出来。
而另一边,原本想要出去迎接的王桥,在偷偷瞥了一眼坐在桌旁的刘文昌之后,竟然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双脚如同生了根似的,丝毫不敢挪动半分。
同样的,刚刚从地上艰难爬起来的柴蒙和洪德,此刻也是战战兢兢地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一下。
尽管身体不敢有所动作,但他们的内心深处,却是将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了这位即将到来的知县大人身上。
温赏刚走到餐厅外面,便迫不及待地向掌柜打听起事情的来龙去脉,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贸然闯进去说错了话,从而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听完掌柜详细的叙述之后,凭借着多年为官的经验以及敏锐的洞察力,他心中已然有了初步的判断——这个刘文昌的身份大概率是真实不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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