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现在废黜诏书已经拟定,剩下就是走流程了,但诏书一日未昭告天下,此事都会生出无数变故,让咱们一定要耐心,切莫做出什么急切的举动!”
李泰听到这话也是暗暗点头,他心里确实非常急,恨不得马上当上大唐的太子。
但他转念一想,自己这么多年都等了,还在乎这几天吗?
“如果此事成功,孤将来定不会忘了你们父子的鼎力帮助的!”
房遗爱闻言苦涩的笑笑道。
“殿下,家父可不是看重荣华富贵之人,家父常跟卑职说,他之所以暗暗帮助殿下,只是欣赏殿下的才华,从来不想以此居功!”
如果别人说这话,李泰一定认为此人既要当婊子,又要立贞节牌坊。
然而,这话要是出自房玄龄之口,他还真不得不信。
毕竟房玄龄已经位极人臣,荣华富贵加身,他就算帮助自己谋求储位,自己所能给他的也不会比父皇更多。
但他倒也不会天真的以为房玄龄无欲无求,毕竟房玄龄最大的软肋正站在自己面前呢……
“令尊高风亮节,孤亦非忘恩负义之辈!”
“房卿放心,这份恩情孤会记在你头上,将来让你的爵位凌驾于你兄长之上!”
房遗爱听到这话,当即再次拜倒在地表忠心。
不过这次李泰没有急着将其拉起,而是静等他说完才笑呵呵的将其扶起。
“唉!”
“你我兄弟之间就不必这么客气了,更何况你还是我的亲妹夫,实打实的亲戚关系,哈哈哈!”
李泰拉着房遗爱重新坐下,这才悠闲的询问起来。
“房卿,令尊可还有别的什么交代?”
房遗爱略微想了想道。
“有!”
“今天家父跟我说了一件事,说前几日陛下将太子之子李厥叫进甘露殿,不知生了什么事,最后陛下雷霆大怒,了好大的一通脾气……”
“家父猜测,此次废黜诏书拖延这么久,可能跟此事有关!”
“李厥?”
李泰听到这话在脑子里使劲的回想了下,他对于自己这个嫡亲的大侄子并不陌生,但也没有太深刻的记忆。
如果说记忆最深的可能就是李佑那个混蛋,小的时候跟李厥抢吃的,把李厥给气的嚎啕大哭。
再有就是此次太子被废,太子和李象当天就被父皇给抓获,唯有这小子跑出千里之外,差点跑出玉门关!
“房卿,孤记得李厥经常住在高阳那儿吧,你应该能时常见到他,你给孤说说这孩子有哪些殊异之处……”
“我?”
房遗爱听到这话委屈的都快哭了,他虽然顶着个高阳公主驸马的头衔,可一年到头都不见得能见到几次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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