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您小儿子生病了,就知道联系他们了?”
“早些年干什么去了?”
“别说您不敢联系他们啊,他们又不是什么杀人犯,这话听了谁信啊?”
宋知月的脸色变了又变,但是找不到理由反驳。
她厌恶甚至是痛恨那场商业联姻,也尝试反抗,但都没有作用。
离婚之后,她立刻抛下两个孩子去了国外,没有一丝留念。
如果不是小儿子突然生病了,她也不会回来,找到秦昼和秦夜阑面前。
她现在是真的没办法了。
时漾跟鸡妈妈护崽子似的,把兄弟俩护在身后。
“夜阑哥不会去配型的,秦昼哥更加不会,你别欺负老实人啊,也别想道德绑架他们!”
“阿姨,我是看在你是他们亲生妈妈的份上才对你客客气气的,要是换作别人我早就赶出去了。”
宋知月被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主要也是心里有愧,她不是蛮横不讲理的人。
她满脸愧疚地看向兄弟俩,眼里噙着泪水,期期艾艾地喊了一声:“小昼,小阑……”
秦昼无动于衷,“你走吧。”
刚开始得知母亲回国要见他们的时候,秦昼心里还是抱有一丝期望的。
可如今,宋知月的所作所为,彻底将他最后一丝期望打碎。
宋知月嘴唇嗫嚅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晌,她才艰难道:
“对不起,但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好好考虑,我过两天就要回去了。”
说完这话,她多看了秦昼和秦夜阑两眼,随后转身离开了。
直到宋知月消失在了三人的视线里,时漾那副护崽子的姿态才松懈下来,嘴里不满地嘀咕了两句。
他转身看向秦昼和秦夜阑,“真是的,你们俩别听她瞎说,知道没有?”
秦夜阑颇为受用,满脸感动地张开双臂,一把将时漾抱进了怀里,“小桶,你好霸道,我好喜欢。”
时漾:“死开。”
秦昼一言不地坐在了沙前,低垂着眼眸,唇线逐渐抿直,无意识地捏着微微凸起的手指关节,思绪不知道飘向了哪里。
时漾一看他这死样,就猜到了什么。
好半晌,秦昼才低哑着嗓音开口:“我还是……”
时漾打断他的话:“还是什么?你真的要去配型?配型成功了就给你那个好弟弟捐肾?”
秦昼抿着唇,不说话,像是默认了。
秦夜阑脸上的笑意再次褪去,他冷冷地嗤笑了一声,什么也没说,迈着长腿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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