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王雪芝是因名声不好,又与家中的护院私定终身,王汾怕事情泄露出去,这才着急把亲事定下来。
薛氏心中却有自己的小九九,普通的女子怎么能压住韦姌?韦姌现在春风得意,既被萧铎疼宠着,又被柴氏看重,说不准再过一阵子薛氏手里的中馈都要交出去了。
薛氏想,再不找个帮衬自己的人可怎么行?
她看中了几户人家,虽然不如王家显赫,但都是嫡女,兴冲冲地派人上门去说亲。
可不久,派去的人就灰溜溜地回来了。
一开始人家以为是替萧铎去说亲的,热情款待,还把家里的姑娘夸得天花乱坠,说是做个侧室也无妨。
结果一听说是给萧成璋说亲,态度立刻就冷淡了不少,还以各种借口推诿,最后自然是谈不成了。
偏偏萧成璋自己根本就不上心,整日里也不做正事,薛氏一劝他,他就把与罗云英的事提出来。
薛氏一口气堵在心上,闷闷不乐,倒真是病了。
但她也不敢说,就怕自己这一病,那管家的权利就旁落了。
韦姌陪着柴氏在花园里散步,柴氏尤喜欢月季,韦姌便叫人在花园中专辟了个月季园,命花匠搬来了京城中所有能买到的品种进行移植。
月季的适应性很强,木篱笆和花架上绽满了红粉的花朵,间或有白色或者黄色的点缀其中,香气浓郁。
韦姌扶着柴氏在石凳上坐下来,柴氏面带笑容:“短短几日功夫你怎就能把这园子建起来的?”
韦姌倒了杯茶过去:“母亲,都是高总管能干。”
高墉连忙上前,躬身道:“少夫人这话可就过谦了,小的只是个跑腿的,所有调度,设计,都是少夫人亲力亲为。
夫人,您别看少夫人年纪小,端的那架势,真真是个管家的材料。”
柴氏低头喝了口茶,笑道:“薛姨娘那边不是正病着?韦姌,你嫁过来的时日也不短了,府中的事,替薛姨娘分担些吧。”
薛氏扶着回香正过来,听到柴氏的话,浑身一僵。
“薛姨娘管家一向管得很好,她若需要我帮忙,自会向母亲开口。
母亲知道我是个懒散的,又不是打小学的这些,所以还是让我继续偷懒吧。”
韦姌柔声回道。
她骨子里是个做事认真,但又生性懒怠的人。
别说萧府家大业大,她要管就要管好,肯定弄得心力交瘁,就是寻常的小门小户,只怕管家都不容易。
她打小,学医学不成,练字练不好,可谓一事无成。
平日萧铎在房中处理公文的时候,她靠在他的背上看书也能打发一下午的时光。
诚然,萧铎能给她一个下午安安静静看书的机会着实不多。
比如前日他要吃橘子,她剥了之后,就整粒递给他,哪知道他非要喂。
她便耐着性子,掰了一瓣递到他的嘴边。
他吃是吃了,还把她的手指都咬进了嘴里。
最后吃的自然不是橘子,而是她。
当时他们就在榻上行事,连窗子都没关上。
窗外偶有侍女三三两两地谈笑经过,闻听屋中的动静,一下子噤声跑开了。
韦姌简直羞得不想见人。
所以萧铎不在家中的时候,她就像是放风的囚徒,赶紧从住处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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