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了要送温巧曼入宫?”
穆辞骁诧异道。
“怎么了,不行?”
见穆辞骁这么大反应,温言棠好奇道。
“行,当然行,你知道我进宫时,盛新给我说了什么吗?”
“什么?”
“他让我去劝陛下选妃。”
温言棠惊讶道,他们竟然揽下了同一件事。
“也好,看陛下也单身那么久了,你这个做兄弟的,也该为他的终身大事操点心了。”
回去的路上,温言棠盘算着在京城开什么店,仙露水庄的利润太低,挣的钱太少,肯定不够他们在京中的开销。
想到这里,她回想起丞相府院子里的那几箱黄金,一手抓住了穆辞骁的耳朵。
“你之前说的万两黄金是给我的,怎么送到我父亲那里了。”
穆辞骁一边看着疼,一边求饶道:“是给你的,给你的聘礼呀,聘礼不就该送到你的父亲那里嘛。”
温言棠气愤道:“那是你借我的钱,为什么要给我爹!”
亲父女也要明算账,再说,那么多金子,稍微分她一点也行啊,全部留在丞相府,和送给她那便宜弟弟有什么区别。
生气!
再看一眼穆辞骁,更生气了,她松开了穆辞骁的耳朵,背过身去,也不想再理他。
现在好了,没钱想做个什么生意都做不了。
他们已经找好了下人,在打扫院子,但还要在客栈多住几日。
穆辞骁恢复了早朝,天还没亮,就要出门。
待他整理好衣装,温言棠还没醒,他走到床边,贴在她的脸颊,浅浅一吻。
温言棠闭着眼睛,伸出手想要去拽他,又被穆辞骁按了回去。
在她的耳边低语道:“早安吻,我要去上班了,你好好睡觉。”
她迷迷糊糊地“嗯”
了一声,翻个身,又睡过去了,穆辞骁为她掩好被子后,离开了。
再次醒来,是冬影敲门给她送吃的。
一直到中午,穆辞骁都没有回来。
“早朝要这么久吗,这会儿还不回来。”
她记得,明明很早就会结束的。
这时,响起一阵敲门声,她和冬影对视了一眼,穆辞骁回来不会敲门,这是谁?
冬影已经戒备起来,她朝着门外问道:“谁啊?”
“言棠,是我。”
“父亲。”
温言棠诧异地去开门,将人迎了进来,“父亲怎么这会儿过来了,还,穿着官服?”
温昌拿着官帽,进门后先是打量了一番,随后又将目光落到她的身上。
她察觉,温昌似乎很是不悦,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父亲,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问我怎么了!”
温昌一开口,她松了一口气,还好,是生气的,但也没有特别生气。
接着就听到温昌继续说道:“你和贤婿住在客栈,为什么不同我说,是觉得我那丞相府太小了,装不下你们这两尊大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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