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奥丝一整个周末都顶着来自各个学院异样的目光穿行在校园中。
和其余人似有若无的注视不同,她数次瞥见布雷斯望而却步的眼神,不知道谣言在口口相传中又因为添油加醋演变了几个版本,但要是能够让布雷斯知难而退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说来也奇怪,她完全没发觉和德拉科相处有任何尴尬的感受,反倒是共坐在双人沙发上的德拉科就差把不自在写到了脑门上,所幸这个周的例会只开了短短几分钟主席就宣布了解散,德拉科是第一个迫不及待夺门而出的级长,这架势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被拒绝了。
而第二个是艾莉奥丝,她慌忙地拖起书包追了上去,大声地喊:“德拉科!”
他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抱起双臂冷哼:“怎么?想通了?”
听这语气,不用转身就知道他的神情是多么的骄傲。
她太了解他,有些发笑,站在原地静静观看他自娱自乐。
见艾莉奥丝没有动静,他又清了清嗓子,补充道:“既然见识到了我的魅力,那么现在说愿意当然也来得及。”
“愿意——”
艾莉奥丝故意拉长音调,当德拉科快速调整出一副高傲冷酷的表情转过来时,她促狭地说,“就有鬼了。”
德拉科的脸这次是真的挂不住了,面部肌肉瞬间垮塌了下来,嘴角隐约抽动,按照多年的熟悉,她料定他是准备回怼自己几句,但德拉科倏地闭上嘴,倒是让她有些许捉摸不透。
那双灰蓝色的眼瞳暗含着被捉弄后的羞愤、被拒绝后的神伤所杂糅而成的复杂情绪,可不像往常那样直言快语地表达出来。
她意识到他可能是真的难过,好比当初她失去泰迪小狗时也是悲伤得说不出话来。
“好了,对不起,不开玩笑了。”
艾莉奥丝努力跟上他的步伐,正经地说,“你今天别让普洛弗睡休息室了好吗?我们之间的不愉快你没必要牵扯他进来。”
“是他先插足我们的好吗?他昨天对我施混淆咒也就算了,好歹我技术硬能控制住那扫帚,但是他竟然直接把你人带走了——”
德拉科越说越气愤,艾莉奥丝强势地打断道:“停停停,‘插足’这个词用得太……不恰当了吧?他是我哥哥呀,况且我们之间也没到能被‘插足’的程度吧?哎呀,总之你今晚别锁门了,这学期课业重,要是普洛弗感冒了我可饶不了你。”
他冷笑一声,加快了脚下的速度:“好,那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个饶不了我法。”
艾莉奥丝趁着没被甩远又加紧跑了几步:“哎,你这家伙,怎么软硬不吃?”
德拉科用质疑的眼光瞟了她一眼:“你有对我服软吗?”
“嗯……有啊,我来找你不就是服软吗?”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