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晚闻言点点头,“萍儿,你那有没有补脑的药,给两哥补补,哦,还有看看有什么其他合适的补药,他可能是有点虚了。”
这人一虚吧,脑子就容易跟不上。
沈萍抽了抽嘴角,谢知一这人身形健硕,气息沉稳,看起来完全不像是虚的模样,也许是真傻呢?
但也没有质疑沈卿晚的安排,“好的,稍后就给他调配合适的药。”
谢知一全身心地打着架,根本不知道几人已经在一旁商量着他虚不虚的事情了。
噼里啪啦。
两人打得起劲,一名醉欢楼的小厮小跑进来,“城主来了。”
李昀桉跟在小厮身后不远处,走了进来。
“发生了何事?”
李昀桉假装不知情,过来的时候,刚好看见谢知一打赢了成寅,“怎得又打起来了?”
成寅被打掉了剑,谢知一的长剑架在成寅的脖子上。
鼻青脸肿,衣衫破碎。
狼狈的不忍直视。
“城主,您可要给我们做主啊!”
沈萍熟练的拿出手帕,甩了甩装作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样,“这人……来我醉欢楼闹事,若不是楼里有护卫,怕是今日我们醉欢楼就没了……
我们谋点生活为何如此难啊……这人来醉欢楼不看才艺,也不治病,一来就侮辱我们醉欢楼的护卫,还要打要杀的,小女子实在是怕得紧,城主可要给我们做主啊!”
语气诚恳,情真意切。
谢知一架着剑的手抖了一下,这语气,这表情……和当初地涯骗他时一模一样!
感情还是专业的。
亏他当时还心生怜悯,为她抱不平。
沈萍哭得声嘶力竭,一滴眼泪没掉,就干嚎。
李昀桉也是配合着一副信了的模样,“是何人如此大胆,在本城主管辖的城池闹出如此事情,不知道醉欢楼的济世堂是我们阜城的功臣吗?”
“唔唔唔唔!”
成寅看见李昀桉过来像是看到救星一般,蛄蛹着试图引起李昀桉的注意。
“就是你来醉欢楼闹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成寅鼻青脸肿的,李昀桉假装一时认不出,“来人!
押入地牢!”
见李昀桉没认出他,想要直接唤手下带走他,成寅慌里慌张地从怀里掏出城主令举起来给李昀桉看。
醉欢楼一个青楼,里面的人不认识城主令情有可原,现在李昀桉来了,他们虽然各自掌管一城,但都是为王都做事,自然也是认识的。
“这是?城主令?”
李昀桉假装很震惊,低头接过成寅手中的城主令,看了又看成寅此刻的模样,似乎是在细细辨认,“你是越城城主,成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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