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仕文微微流露出尴尬的神色,“算起来也有二十四五年了吧。”
庄少东神色漠然地看着他,“我能不能再问一句,你为什么始终没有跟李女士离婚?”
庄仕文和同来的女士脸色都变了。
徐悠略有些不安地在椅子上挪动了一下。
他知道庄少东不想单独来见这两个人,但是如果事先知情的话,他绝对不会坐在这里别别扭扭地听着庄家的秘事。
他觉得庄少东的眼睛里带着一种不怀好意的东西,这种东西也让他觉得不安。
他忽然之间有点儿反应过来庄少东说的“有些手段不想让你看见”
是什么意思了。
嗯,有点儿后悔。
徐悠心想,庄家的事情本来就应该由他去摆平嘛,他爹他娘哪一个是自己能对付得了的角色?真是的,自己到底在别扭什么嘛……
“我今天请你过来,就是想谈谈这件事。”
庄少东挺直了后背,阴郁的墨色眼瞳里透着专注的神情,无形之中已经有了一种迫人的威压感,“我希望你能提出离婚。
你们已经分居这么多年,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就算她不同意,法院也会判你们离的。
你别告诉我,离开庄家之后这点儿人脉你都没有。”
庄仕文的神色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来之前他自然猜测过庄少东约他见面的用意,但是他怎么都没猜到他会来要求他离婚。
“就这样,你尽快办吧。”
庄少东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说到底这都是他们父母一辈的事,凭什么要他这个倒霉的晚辈来操心呢?
“为什么?”
庄仕文似乎完全摸不着头脑。
“爷爷都已经不在国内了,谁会在意你离婚不离婚的?”
庄少东皱了皱眉,神情愈发阴沉起来,“再说我母亲替你们庄家操劳了半辈子了,本该由你来做的工作都压在她身上。
二十多年了,你在外面有妻有子,逍遥快活地过你的日子,她顶着一个庄太太的名字,就活该拿自己的一辈子来替你尽家族义务?!
庄仕文,拜托你摸摸良心!”
庄仕文的脸色转为灰败,他身边的中年女士却低下头,露出难过的表情。
庄少东一转眼看到了女人脸上的表情,眼中怒火愈盛,“我也拜托你,请你不要做出一副受伤害的表情。
你有什么权利假装自己是受害人?你抢走本该属于我的家庭,你跟他生活在一起生儿育女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这个本该父母双全的孩子却活的像个野杂种?受害人是我和我母亲,唯独不是你!”
庄少东想起靠在病床上编瞎话骗儿子来看望自己的庄李蕴馨,心头的狂怒骤然失控。
他一把挥开面前的茶杯,由着那个青花瓷的茶杯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啪的一声砸在木质的屏风上,碎瓷四散迸开。
雅间里蓦然静了下来。
女人掩着口低声啜泣。
徐悠直觉这个哭声会进一步刺激到庄少东,他连忙站起身一把抱住了他。
庄少东想要站起来,几次挣扎都被徐悠紧紧按回了椅子里。
他把脸埋在徐悠的胸前,僵硬的身体慢慢地、慢慢地松弛了下来。
徐悠的手掌在他颈后轻轻摩挲。
身后传来女人压抑的哭声,惹人厌烦。
徐悠拍了拍庄少东的肩膀,低声劝他,“你来到底是说什么来了?是不是跑题了?我警告你,我可饿了,你长话短说,别磨磨蹭蹭的,搞的老子又吃不上午饭。”
庄少东也不知为什么,靠在这个人怀里,听着他不着边际的抱怨,那些凝聚在心头,焦躁到几乎爆裂的愤怒,又都一丝一丝地泄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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