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烛火大抵是燃了一夜的缘故,此时已有些晦暗不明起来…林氏就依着那烛火看着霍令德,她是头一回这样细细看起自己的女儿,从她的眉心看到那因为生气而紧抿的红唇。
她的确是忘了…
令德自幼就被霍令仪压着,如今好不容易才有了这番底气可以压过人一头,又怎么可能会错失这样的好机会?
霍令德一直未曾听人说话,眉心便又跟着拢了几分。
她垂眼朝林氏看去,待瞧见林氏这沉静的面容还有那双泛着冷光的眼眸,霍令德先是一怔,跟着却是一骇。
她还从未见过母亲这样的神色,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大抵是因为心中害怕,她面上的那番不高兴尽数敛去,连带着声音也多了几分踌躇:“母亲,您,您怎么这样看着我?”
林氏闻言倒是不再像先前那样看着她了,只是声调却还是冷着的:“今儿个别庄究竟出了什么事?”
她说到这,看着霍令德微动的神色,便又紧跟着一句:“你老老实实把话都说出来,不许有半点隐瞒。”
霍令德听着她话中的冷色,张了张口,终归还是把今儿个别庄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等说到最后,她看着林氏越渐黑沉的面色,心下也有了几分不高兴,连带着声也多了几分情绪:“不过就是让她舞个剑,母亲您有必要如此吗?何况这话又不是我起的头,我不过是帮衬了几句,我瞧公主就很满意我今日的做法…”
若不然今日她也不会单留了她和吕娇陪着她又用了晚膳。
她似是想到了什么,便把腕上戴着的那条明珠手串露于人看,声调微扬,话里话间都透着一股子遮掩不住的高兴:“您瞧,这是公主亲自给我戴上的,除了我,谁都没有…您不是让我和公主交好吗?如今公主已不再责怪我以前的冒失了,何况她也说了,今次舞剑的事不过是些女儿家里的玩笑话,没有人会怪罪我们的。”
林氏看着霍令德这幅洋洋自得的模样,心中更是大气。
这个蠢货!
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蠢货!
怪不得今日许氏会与她说出那样的话,怪不得林老夫人会是那样的表现…林氏深深吸了一口气,耳听着霍令德还在那处喋喋不休说着今日别庄里发生的事,全然没有半点后顾之忧,她终于还是忍不住抬了手狠狠打了人一巴掌。
她这一巴掌的力道用得十足…
霍令德被打得往后连退了几步,她手撑在被林氏打偏的脸颊上,似是还有些未曾回过神来…等回过神来,她便朝林氏看去,带着未曾遮掩的怒气朝人喊去:“母亲,您做什么!”
长这么大,这还是母亲头一回打她。
不就是提议让霍令仪舞剑,她最后不是也没舞成吗?
母亲竟然为了这样的事打她…
她是疯了吗?
霍令德越想越气,她也不肯再理会林氏,只紧咬着红唇转过身子打算往外走去…只是她还未曾走上几步,身后就传来了林氏的幽幽一句:“你给我站住!”
林氏的声调虽然不算高,也未沾多少情绪,可霍令德却还是不自觉得停了下来。
她有些害怕今夜的母亲。
林氏眼瞧着她站住才又开了口:“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今日这一番提议,我和你好不容易才拥有的东西很有可能又要失去了?”
霍令德闻言却是一怔,她也顾不得和林氏还在置气转身朝人看去,面上是未曾遮掩的一派怔楞,声调也沾着几分不可置信:“母亲,您在说什么?”
她这话说完眼看着林氏依旧还是先前那副幽深的面色,心下一凛,声调也止不住跟着降低了几分,带着几分踌躇和惊慌:“您,您是在骗我吧?怎么,怎么可能?”
到底是自己娇宠着长大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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