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很兴奋:“夏工,谢兽医跑得好快呀,‘咻’一下,就跨过去了,他穿着拖鞋都跑得那么快,我还没吃过男人亲手给我抓的鸡,肯定很好吃。”
桑渔说:“菜市场肉摊的老板不仅给你亲手抓,还会亲手帮你杀。”
“这不一样呀。”
漫漫小脸红扑扑的,“他们都不是谢兽医呀。”
商陆从山坡上单腿蹦着下来了,桑渔伸出手,扶着他,她从头到脚认真地打量了他,试图在他身上找到此时此刻的可爱点。
但失败了。
“商牙医,你撸起裤腿,拖鞋卡小腿的样子,好像一个精神小伙。”
商陆没好气地吹了下落在他额前的鸡毛,本来想伸手抱她,但桑渔嫌弃有鸡屎的味道,躲开了,气得他也不管拖鞋了,光着脚就去追她。
桑渔跑回了院子里。
谢骏家重新装修过了一次,从早期风格的农村自建房逐渐演变成前几年山洲流行的欧式农村小别墅,院子里的秋千还在,桑渔还没坐上去,商陆就抢先落下了屁股。
他两只手抓着两边的绳索,伸直长腿,也不管还卡着的拖鞋,一副乖乖巧巧的模样,等着桑渔帮他推。
桑渔无法心生怜爱,只觉得他好像个小傻子。
但推动了秋千之后,她却忽然想起,她第一次带商陆来谢骏家里玩,她和谢骏为了表达友好,强行逼商陆坐上了秋千,却没配合好,把他摔了个狗吃屎,一鼻子都是血,额头肿成鸡蛋大小。
她怕商陆回去告状,威胁他要是敢告状,以后就不带他玩了,谢小胖担心店里的谢妈知道,吓得直接给商陆虔诚地磕头赔罪,求他不要告状。
桑渔停下了秋千,莫名其妙伸手摸了下他的额头。
商陆显然也想起了那时的事,他往后靠在桑渔怀里,朝着谢骏喊道:“骏儿,你还记不记得你一年级给我磕头了?”
“记得啊,你想给我磕回来?”
谢骏自觉聪明,得意道,“我那时候要不给你磕,等我妈知道了,我还要吃一顿竹笋炒肉,再给她磕头求饶。”
商陆那时候只觉得完了,他千里迢迢下乡认识了两个小朋友,一个女疯子,一个男傻子。
谢骏要去拔鸡毛,漫漫跟着过去看了。
时隔二十年,桑渔问商陆:“疼不疼?”
商陆装模作样:“当然疼啊,可是当时女霸王威胁要打我呢,敢喊一声疼,就要多挨一拳头。”
“那怎么办?”
他果然给出了一个庸俗答案:“你亲我一下。”
桑渔从他身后,落了一个吻在他的额头,不远处是谢骏和谢爸的吵闹声。
“谢胖骏,你拔毛拔不干净,你去烧水就行了,去玩吧。”
“我来我来,我最会杀鸡了。”
“你来干嘛啊?”
谢爸也是火了,压低着嗓音,也压制着火气,“你不是喜欢人小女生吗?你去陪她喝茶,吃冰棍,你带人家来拔鸡毛干嘛呢?一身鸡屎味,你妈说的没错,她可真是生了个棒槌!
不知道的,以为我们家故意不待见人家,一上门就让干活!”
漫漫也是个傻的,很单纯地道:“没关系的,叔叔,我最喜欢看拔鸡毛了……”
谢爸“啊”
了一声,抬起头,对着阮漫漫挤出了和蔼可亲的笑容:“哎呀这样呀,那叔叔给你搬个小凳子,你就远远地坐着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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