茴香说完,有些讶异地看着李意清:“殿下想作画?”
李意清轻轻颔,吩咐道:“稍后将笔墨备上。”
茴香心底欢喜,连忙雀跃地应了一声。
少顷,婢女前来传话,说热水已经准备好。
等李意清沐浴完毕,茴香已经将笔墨准备妥当,就连要用来上色的石绿、赭黄等都已经磨好。
毓心和洛石也眼巴巴站在旁边,见李意清朝他们看来,小声道:“殿下琴棋书画中最擅长画道。
我们也很久不见了……不知道殿下今日见了什么,忽然有了作画的心思?”
李意清笑看了一眼机灵的洛石,“你这是在套我的话?”
洛石干巴巴地道:“奴才不敢。”
说完,他主动将镇尺压在纸上,方便李意清作画。
李意清坐下后,将润好的笔蘸墨,脑海中回忆着细雨和牧童,以及一块一块,形状不一的农田。
她思考着从何处下笔,手高高地举着毛笔,迟迟没有落下。
笔毫中的墨水缓缓凝聚,从笔尖汇成一颗小小的墨珠。
洛石在旁一动不动地盯着她手上的笔,随时准备上前用胳膊接住那一滴墨水。
好在李意清很快就回神,她将笔重新刮墨,而后就着细细的笔触,勾勒出一头大黄牛。
茴香看旁边看着,见到纸上的大黄牛,忍不住用帕子捂嘴偷笑,“殿下,奴婢以为你已经不爱画这些飞鸟走兽了,没想到你还是忘不了。”
李意清作画的时候很沉浸,并没有回应茴香的声音。
一旁的毓心却仿佛被勾起好奇心,“什么飞鸟走兽?”
茴香想起李意清初学画时候的画作,忍不住笑:“你不知道,当初夫子教画奇山峻石,盘茕古树,可是殿下却爱画宫里的狸猫,枝头的鸟雀,蝴蝶。”
李意清画这些仿若无师自通,只需要见过其模样,便能将其神情勾勒得出来。
茴香道:“最好笑的还是殿下十五岁那年。
那年宫中考校书画,也下着今日这样的连绵细雨。
殿下坐在御花园中,看见一只蟾蜍趴在荷叶上,顿觉有趣,提笔画下。
后来夫子和陛下说,只道殿下灵气有余,豪迈不足。”
毓心跟着笑了起来,笑了几声,忽然停住。
“荷叶上趴着一只蟾蜍?”
茴香点点头,用手比划道:“那只蟾蜍圆头圆脑,殿下用石青上色,乍一眼看去栩栩如生。
只可惜不知道那幅画作去了哪里。”
毓心心底有了猜测。
不过如果那幅《雨荷蟾蜍图》是殿下亲笔所作,当日必然被认出来了。
殿下装作自己不知道,是为什么?
她心绪有些复杂道:“我好像知道在哪。”
茴香闻言,有些讶异地看着她,“你知道?你后来见过?画在哪里?”
毓心看她如炮弹般连声追问,忍住了想要一吐为快的心情,颇有些神秘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茴香被她吊起好奇心。
毓心转移话题:“你看,殿下画了一个牧童,眉毛弯弯,和你看着很像。”
茴香果然被吸引了,看见树下吹笛子的牧童,凑到李意清的身边道:“殿下,是我吗?”
李意清抽空瞧了她一眼,用笔杆另一头轻点她的额头,“你自幼随我长在宫中,哪里当过牧童。”
茴香一想也是,轻轻叹了口气,“好吧。”
李意清看她模样失落,抽了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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