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希臊的脖子都红了,把脸埋在枕头里不敢看,却止不住喉咙里不断滑出的呻吟声。
他们在酒店里翻云覆雨,另一边却有人被暴雨困在了漆黑的小路上,不但四周杳无人烟,车子更是熄了火发动不了了。
宋一丞脱掉湿漉漉的外套,大雨将他淋了个透,他捋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回到车上拿出手机,看了眼屏幕上的无信号提示,恼火的把手机砸在了副驾驶座上。
他刚才一路开来都没有看到有人,连建筑物都没有看到一座,想来这里偏僻的平时都没什么人路过,难怪满是萧条的景象,连公路看过去都残破不堪。
也不知道导航怎么会把他带到这种路段来。
他拿出一根烟点上,把车载音响打开,随手点了播放键,结果一阵熟悉的旋律毫无预兆的冲进了脑海中。
他怔住了,看着屏幕上闪动的《Iwantedyou》,身体仿佛有了自我的意识,眼眶不受控制的红了。
他赶紧大口的吸着烟,直把心头那阵堵得不行的情绪压下去了才敢停。
手指伸到屏幕上想换歌,抖了半天却没有按下,最后按了单曲循环模式。
嘴角扬起了自嘲的弧度,他又点上一根烟,车内弥漫着一层薄雾。
他静静的看着窗外瓢泼的大雨和孤寂的山色,除了屏幕上的亮光外,只有指尖的一点星火在闪动。
刚才烦躁的情绪逐渐被音乐声洗涤了,他忽然觉得这样的雨夜其实挺好的。
一直不敢去想的那个人推开门走了出来,朝着他笑。
那人依旧是许多年前的样子,因为他不知道那人现在是什么样,可他却记不清当年的自己是什么样了。
发尾的水珠接连滚落在肩上,衬衫早已湿透,和西裤一样紧紧的贴在肌肤上,将他的身形勾勒的匀称而修长。
胸前的肌肤在屏幕的光源下显得更加惨白,却没有照亮他的脸。
他趴在方向盘上,任由思绪放纵着,沉浸在那为数不多的快乐的记忆里。
他时而沉沉的笑着,时而又抿紧唇,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有人在敲窗户。
那声音一下子把他拉回到了现实里。
他猛地抬起头,有个人撑着伞站在驾驶室旁边。
那人的身形很高,但因为夜色太黑雨又大,他看不清那人的脸,不过能看到那人身旁灼目的车灯。
他回头看去,后面停着一辆黑沉沉的越野车。
他这才反应过来对方应该也是路过的。
急忙按下车窗,果然听到一道富有磁性的嗓音传来:“需要帮忙吗?”
那声音穿透了水汽,陌生却关怀的话语在雨夜中窜起了一丝久违的温度。
宋一丞打了个寒颤,发觉自己的手脚已冰凉的没什么知觉了。
他用力搓了搓手,打开车门想出来。
对方立刻将伞移到了他这边,他感激的笑了笑,把伞推了回去:“不必了,我身上早就湿透了,还是你遮吧。”
男人并没有听他说的话,视线在他身上扫了一眼,用中文道:“你是中国人吗?”
两人之前是用英文交谈的,宋一丞惊讶的看着他:“你也是?”
男人侧身将雨伞又偏向了宋一丞那边:“对,你身上湿透了,我车里有替换的干净衣服,你如果不介意的话就过去换上吧。
春天的雨夜很冷,你这样会生病的。”
后面越野车的车灯有些刺眼,所以宋一丞一直没看清男人的长相。
但他知道男人说的有道理,他去那个小镇有事要办,不能在这种时候生病了。
他道了谢,跟着男人回到了越野车上。
男人把后车门打开让他上去,指着另一侧的一个旅行袋道:“衣服在里面,你自己挑一套吧。
还有一次性内裤,在旁边的小袋子里。”
宋一丞有些尴尬,但他还是笑着道了谢。
程澜的爷爷解放后脱下军装回乡务农。后来,她被托孤给爷爷的老战友林师长家。有人对她说,林家养女的身份只好去骗骗大院外的人,才好利益最大化。我们这样的家庭你就别想了。程澜呃,其实对你家不感兴趣。她...
纯爱,双女主2017年苏安跌入低谷她们星途璀璨三条本应毫无交点的平行线在命运的戏弄下紧紧地缠绕在一起绚丽繁华的首尔市灯红酒绿的娱乐圈悲与欢,聚和散关于爱的故事从「二十五岁」「二十一岁」开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们的廿五,廿一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作者专栏预收豪门后妈综艺放飞暴富爆红,年代文反派的三岁妹妹看见弹幕后求收藏,文案在最下面本文文案陈叶云父母早亡,和弟弟妹妹寄人篱下,拖垮了大伯一家,又面临要结婚的麻烦事,要么去给人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