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源岩工厂的负责人直接走到机器面前,遵照着操作手册的指导,穿戴好防护服并服用药物后,直接动源石技艺,开始操作起这台机器来。
眼看着埃尔森动手,克雷德曼也不再扯那些有的没的,而是立刻指挥研中心的助手们记录数据,免得埃尔森的一通努力白白浪费。
“呼···还好,操作的时候,我没感觉自己身上的负担有多大,想来应该是维克托博士他们优化的结果?不过这玩意的操作难度还是挺高的,估计工厂里有能力操作它的人应该不多。”
“话说回来,克雷德曼,既然这台机器的使用风险如此之高。
那操作它的工人,待遇到底高到了什么程度?刚才你只说了个大概,可没告诉我具体的数值。”
听完埃尔森的话,克雷德曼也是连忙将暂定的薪酬待遇给他们说了出来,甚至还说明实际只会更高——因为斯城那边塔露拉还会有额外的薪酬支付的。
听完克雷德曼的话,埃尔森等人也是连连咋舌,惊叹不已。
“在将军手下混了这么多年,这么高的报酬,老子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乌萨斯粗口’,我都有点心动,想自己把这个活给全部包揽下来了。”
“那可不行,埃尔森先生,您这样算是违反了研部门的安全手册,这台机器,要是全由一个人操作的话,估计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会让您的矿石病恶化一个阶段的。”
“唉唉,这我当然知道,我只是感慨一下,开个玩笑而已。
好歹老子也是有儿子的人,他现在连初中都还没读完,老子还不至于为了一笔小横财,就拿自己的命去开玩笑。”
研部门的助手们记录好了数据,便向克雷德曼等人告辞,带着数据和机器,回罗曼诺夫汇报去了。
“说来,克雷德曼,你还记得我家那个小家伙,现在该读什么年级了吗?”
目送研部门的助手们离开工厂,埃尔森突然和克雷德曼拉起了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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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算算时间,等这个寒假过去,应该就是初二下学期了吧?”
“嘿,不错···现在那小子放假在家,可是把我闹得够呛。
整天抱着他那个课本跑来向老子问问题,叫我辅导他写作业。
最近暴雪天灾来袭,老子好不容易也有了个小长假,他这么一折腾倒好,把老子的假期全给搅合了。”
“‘乌萨斯粗口’,现在我都恨不得工厂赶紧开工,真的。
现在,我一听到他问我‘老爹,你有空吗?’,我就感觉头昏脑胀。”
“哼,埃尔森,我记得,你不是沃斯卡亚学院的理学硕士吗?怎么现在,连你儿子的功课,都辅导不了了?”
埃尔森手下,源岩加工工厂的一名车间主任,用调侃的语气问道。
而这个车间主任刚说完话,克雷德曼就变了脸色,连忙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却也因此,糟了埃尔森一个颇为‘不悦’的白眼。
“嗨,不就是因为我当年因为反对感染者律法的事情,被抓去矿场里做了七年苦力,导致我脑子里的知识被忘了个一干二净嘛。
再加上后来在将军手下做事的三年时间,我都已经快十年时间没怎么接触那些知识了。
哪还有能力去辅导我的儿子呢。”
“还有,克雷德曼,你还记得我的这些所谓‘辛酸过往’,我很高兴。
但我也要告诉你,我不喜欢别人用同情的眼光来看我。
我又不是什么玻璃心,还能因为你们提到我的这段往事,就跑去自杀不成?”
“······”
埃尔森这么说,反而让克雷德曼有些为难了。
因为在克雷德曼看来,他不愿意做‘揭人伤疤’这种事情,只是因为这种行为非常失礼,不属于人正常的交流行为而已。
这种事情,根本无关于‘同情’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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