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泠的语气无庸置疑的坚定。
“我不准你死!”
裴谦路沉下脸极为不悦。
“谦路……”
秦泠无奈,心知裴谦路的倔强,是绝对容不得别人为他奉上性命。
能有仁慈之心是好事,但他宁可不要这种仁慈。
“我就这么说了吧!”
裴谦路忽然笑了牵起秦泠的手,这个举动已经让秦泠好生奇怪,更让他震惊不已的是裴谦路竟用手心包住他的手掌,认真的神情郑重其事一字一字道:“我不会死,你也不会。
你想发挥骑士精神?那就得听我的。
想留在我身边就好好记住,我可不接受随便放弃生命的软弱家伙。”
在震荡的何止是视听,更是血液澎湃的四肢百骸。
再听不到其他声音也看不到其他事物,满心满脑都是面前笑得犹如阳光温暖他曾经冰冷心脏的人。
最爱的人。
惶论生命,即使要将灵魂永远由你束缚亦无半点怨言。
就算已不能再触碰,只要能留在你身边,哪怕是只能遥遥相望的骑士也好,因为知道我们的心终于真正靠近。
“……是。”
虽然热闹的花车早已渐行渐远,车上欢快的乐曲却依旧弥绕在四周的空气。
“冰冷的时间梦在瓢泼接在这手中
数着愿望醒来的时候摇曳的幻想将你映照
微弱的人影引导着我”
终于要起程返国,秦泠原想与酒店约车送他们去机场但被裴谦路否决。
“都最后一天了我们坐巴士过去,也可以多感受感受日本人本土的风情。”
他怎么说秦泠自然照做,于是十几分钟后两人便坐在了直达机场的专门巴士里。
机场修在偏远的地方,随着前行路上车辆慢慢减少,公路两旁都是光秃秃的平原。
太阳一直没有露面,阴沉的天气令人感到压抑。
虽然并不喜欢日本这个国家但这么长时间呆下来要离开却多少有些不舍,裴谦路暗暗好笑自己几时变的这样多愁善感起来。
裴谦路忽然偏头怪怪问向秦泠:“说起来你应该痛恨日本才对。”
秦泠一愣:“为什么?”
裴谦路撇嘴道:“日本不是对中国做过很多过分的事吗?又杀人又抢东西。”
原来如此。
秦泠淡然道:“那时我不在中国。”
“到哪去了?”
“埃及。”
裴谦路惊讶的重复一遍:“埃及???你到底去过多少国家?”
秦泠想了想答道:“大半个地球吧。
因为我不能一直以这样的姿态呆在一处。”
裴谦路恍然大悟,表示理解的点点头:“那倒是,不然一定被抓去作标本。
如果当时你在中国会参军吗?”
警察同志,如果我说这是一款休闲治愈系游戏,你们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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