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秦泠干脆说出事实,若继续隐瞒只会惹裴谦路更加不快吧。
“怎么?真的是他做的吗?”
皇甫氏岚震惊的问。
虽然他们一直都觉得楚童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但现在,却不得不相信吗?
“恐怕是这样没错了。”
秦泠从沙发里站起身慎重道,“所以今晚你们要继续留在这里,绝对不能让其他人接近谦路。
八点我会前往正气亭,你们就在这里等着。”
“我也要去。”
身后的裴谦路突然接口。
“谦路!”
几人同时惊喊。
秦泠转身按住他的肩膀不赞同的说:“你不能去,太危险了。”
“你一个人去就不危险吗?”
裴谦路对这个理由嗤之以鼻,坚决的说,“我要去,我要见他。”
秦泠严声否决:“你去了又能怎样?他可能又会伤你。”
裴谦路听出秦泠有些不悦,固执的反问:“还有什么能比现在严重?再说你不是一直在我身边吗?对你自己也没有信心?”
最害怕裴谦路执拗起来怎么也劝不动,秦泠头痛的捂住脸:“……为什么非去不可?”
“我想和他谈谈。”
“没有用的,他不可能听谁劝,五百年这么长的时间他都是这样……”
“我只是想和他谈谈而已,即使没有结果也不重要。”
裴谦路长叹捏住了秦泠放在自己肩上的手,语调柔软但不容置疑的说,“而且你不是说要做我的眼睛吗?如果眼睛没有了我要拿什么来看东西?我不想离开我的眼睛啊,你不明白吗?”
秦泠再也无法拒绝,不能否认心弦被重重触动,终于退让:“我知道了。”
楚童,我们之间,真的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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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楚童头痛欲裂。
宿醉果然不是舒坦的事,跌跌撞撞走到浴室冲透冷水才稍微感觉清醒了一些。
想起昨晚平容交托的事,楚童走到客厅拈起机票仔细看了看,下午两点直飞香港。
抬起沉重的头看向墙上的挂钟,不由无可奈何的苦笑。
竟然,已经下午三点。
楚童也懒得打电话向平容澄清,待到晚上八点径自来到抡语风公寓前,却发现门没有上锁,推门进去里面一片黑暗没有人在。
本想与他谈谈沁儿的事,没想到他居然会不在。
闯了个空门,楚童转身准备离开,客厅里桌上被风吹得急速翻动的纸张忽然引起他的注意。
按下门旁的吊灯楚童缓缓走过去拿起那叠信纸查看,猛地脸色一变,将纸向地上一甩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那个混蛋!
竟敢瞒着他干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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