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才慢悠悠冷冰冰的说:“我知道了。”
说完转过身背对秦泠,明确表示不想再和他说话。
秦泠也明白此时无论自己再说什么都没有用,除非能将一切告诉他,否则他心里的疙瘩永远不会消失,但是他却绝对不能那么做,只能沉沉望着裴谦路僵直的背影,不发一言。
那些事情,的确已经不重要了。
现在我陪着的人是你,守护的人也是你。
不要再拿琴炎的过去与现在比较,因为你们本就是同一个人,拥有相同的灵魂,我最爱的灵魂,绝对无法碰触的人。
秦泠沉痛的想着,不知过了多久,耳中传来裴谦路渐渐变得浓重的呼吸,似乎已经入睡。
能安然睡着自然最好,秦泠苦涩一笑,将裴谦路拉近让他微凉的脊背贴在自己胸前,为他传去温暖。
睡梦中的裴谦路迷迷糊糊感觉到身后的暖意,不自觉的向后靠紧。
秦泠笑得温柔,修长的双臂牢牢把身前渴求温暖的人裹进胸怀,贪婪的吸取着他发间清爽的气息。
未来难以预见的一夜,却安然无梦。
秦泠再一次想起,与深爱的人在一起,即使就这么死去,也只有就这么死去,才是他唯一能够得到的幸福。
次日早上,神情阴冷的楚童依旧端坐在抡语风公寓的沙发里,偌大的公寓显得格外空荡荡。
抡语风还没死,因为裴谦路的眼睛并未恢复。
楚童已经在这里等候一晚,他知道若抡语风没事必定会回来,即使知道自己会在这里候着他,因为他不是个会逃避的男人。
与抡语风之间的恩怨,终于还是到了不得不解决的时刻。
未知会他便擅自对琴炎下手,更那样伤害秦泠,不论是为了谁不论出于什么理由,他都绝对不会原谅。
抬头看看墙上的钟已经八点,如果抡语风会回来是否耽搁太久,还是说他根本没打算回家?
“很快,你就可以达成心愿了。”
抡语风曾经说过的话突然跳进脑海,如此肯定而执着的一句话。
那个人,难道他!
楚童脸色突变,从沙发里跳了起来飞快向外跑去。
抡语风他,难道……不行!
绝对不可以!
裴谦路一觉醒来已经白天,身边床上亦没有秦泠的身影,大概早早已去上班。
想到昨夜那段无果的问话,裴谦路一声轻叹。
那样的问题,他以后都不会再问了。
因为他终于深刻了解,在琴炎和秦泠之间有一个外人无法踏进的只属于他们两人的世界。
而他,是无论如何也冲不进自己与那个世界的秦泠间无法穿越的屏障,即使自己身为琴炎的转生也一样,因为,他毕竟不是琴炎。
其实,这些都是无所谓的东西吧,本来就是过去的人事,谁会计较着故人的往事不放。
可是,为什么就是在意,对秦泠那件事上刻意的疏远总会感到极度不悦?甚至现在只要想起都会觉得失落,无法掩埋的失落,心里面空荡荡的,好象被剜掉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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