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子莫若母,胤俄的心思贵妃自然明白。
十岁的阿哥在宫里实在算不得孩子了,她这个做额娘的也不能强逼着儿子事事都听从自己的。
况且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贵妃垂下眼眸仔细打量着自己没一丝血色泛着淡紫的指甲,心就忍不住直直往下坠。
前几年自己生了个公主本就伤了身子,没想到那孩子跟自己没缘分,还没满周岁就去了。
自那以后贵妃就总觉得自己打不起精神来,她也请过太医还让娘家人在宫外找过偏方,但这身子就是没法大好。
这日子一长啊,人也就跟着泄了气儿。
如今要不是还有个胤俄,她也说不好自己还能撑多久。
好在这念头不过在心里打了个滚,再抬眼看着跟前不知愁滋味的儿子,贵妃也重新强打起精神来。
“你大了,上书房的事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要拿不准就去问老七,别自作主张。”
后宫不得干政,万岁爷早早地把阿哥们从后宫搬出去,贵妃就也不能说得太多。
贵妃换了话头,抬手示意宫女把新做好的两套旗装拿过来,“过阵子你皇阿玛要东巡,到时候你得跟着去。
这次还要去盛京祭祖,你多少听话些别惹他生气。
衣裳你试试,有什么不合身的地方额娘让她们再改。”
“那额娘去不去,七哥呢?他去不去。”
胤俄起身绕到屏风后面去换衣裳,还不忘问他额娘会不会一起去。
“你七哥自然要去,前些年他身子弱不能跟着万岁爷出宫,如今他也大了总该跟着回盛京告祭祖先,要不然像什么话。”
贵妃拿过胤俄扔在矮几上的扇套,一边把用旧了的络子换下来一边跟儿子说话,“这一次额娘也去,额娘得去给咱们永寿宫的十阿哥相看媳妇。”
这话一出,胤俄的系扣子的手也顿了一下。
这几年贵妃的身子一年不如一年他是知道的,不过是当额娘的不愿意让儿子知道,他这个当儿子的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自己今年还没满十一,婚事皇阿玛还没提起按理说即便是贵妃也不该插手不该问。
但偏偏额娘现在主动提起,胤俄心里就大概有数了。
“额娘何必如此操心,宫里去年选秀也没个动静,想必皇阿玛那里还没打算给儿子娶福晋,要不还是算了吧。”
“胡说,宜妃可已经跟老九张罗上了。”
贵妃看着从屏风后头转过来一脸嬉皮笑脸的儿子,本来还觉得儿子千好万好,这会儿又嫌上了。
“你别以为你是皇阿哥了就是香饽饽了,外头多少好人家不舍得把姑奶奶送进宫里来,就你这狗脾气还不知哪家的格格才能降服得住。”
“额娘您看您这话说得多没劲儿,儿子找福晋又不是找先生,非要降服我做什么。”
半大的小子在男女之事上压根还没开窍,再过两年该给儿子准备的格格这会儿还在后头倒座房里学规矩,贵妃管得严平时里连见都不曾见过胤俄,胤俄也压根想不起来。
胤俄不欲在这件事上多跟贵妃拌嘴,不过一个福晋罢了只要贵妃喜欢娶谁不是娶。
更加不问怎么京城里这么多人家不挑,还要专门去盛京找,总之额娘总不会害了自己。
“额娘,肩膀这里好像紧了一点,好像腰也紧了。”
“小孩子家家的有什么腰。”
贵妃听胤俄这么说,仔细一打量也觉得十来天不见,儿子看上去确实是又比之前长开了些,“把衣裳脱下来,碧荷你让绣房上的人抓紧些,别耽误了日子。”
母子两个关起门来说话,说着说着就忘了正事。
等宫女把晚膳摆好时胤俄早把什么东巡和福晋忘到天边去,只记得叮嘱嬷嬷明天再送一道红白鸭子炖豆腐去乾西五所,永寿宫有自己的小厨房,可比大膳房的手艺强多了。
贵妃在发愁该给儿子找个什么样的福晋,永寿宫侧殿里的庶妃戴佳氏却不用操这个心。
去年宫里选秀,万岁爷只挑了几个出身不高的进宫,最高的位份也不过贵人。
倒是皇上和太后认真挑选之后,把胤祺和胤祐的福晋给定了下来。
指给胤祐的福晋哈达纳喇氏出身满洲正红旗,父亲是副都统法喀,曾祖父噶达浑曾任兵部尚书,家世在已经定下的皇子福晋中也算得上显赫。
反倒是五阿哥胤祺的福晋,家中阿玛不过是个员外郎,再往上翻腾也找不出有什么名声显赫的祖宗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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