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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这些人总是冷落你?」我终於对著零哭出来。
「冷落我没有关系,我并不在乎他们,我只在乎你。
」零对我笑著。
「可是你是我的朋友,我希望他们也对你好。
」
「不要紧的,他们对你好,就等於是对我好。
」
零温柔地说,但我仍旧无法释怀。
那天晚上,我让零又替我洗了一次後面,我和他裹在同一个睡袋里,一直洗洗刷刷到早上,我们俩都筋疲力尽。
但是那些人也没有对我好,他们只教我一些没用的东西,比如跟著某个路人,然後借走那个路人的钱包。
那并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对我和零来讲。
零在路人面前又跳又叫,或者忽然唱起歌来,吸引路人的注意,我就从背後拿走他们的东西,轻松容易。
但有时也有失败的时候。
每次失败,我都会大叫著要零先逃,路人就会揪著我的领子,有的时候把我打一顿,有的时候则把我送进警察局,我再趁警察不注意时溜出来。
有一次我在借一个大叔的钱包时,因为零不小心瞄了我一眼,被大叔抓个正著。
大叔没有打我,也没有把我送进警察局,他先称赞我长得漂亮,又讲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然後把我带到一个没人的仓库,忽然就脱掉了我的衣服。
我以为他也要替我洗澡,但他却也脱了自己的衣服,我想他应该是要我替他洗澡。
但他的那里又粗又丑,满满的全是毛,我实在不想帮他洗,就摇了摇头。
但他竟也没有坚持要我帮他洗,他用手替自己洗,真是个好人。
但是他自己洗完,竟然一手捏住我的脖子,把我压在地上。
我感觉他的手指碰到我的後面的洞,我以为他要替我洗那里,想跟他说不用了,零昨天晚上已经替我好好洗过了,我向他道谢,想要穿上裤子。
但是他竟不是帮我洗,而是用他刚自己洗过的东西,猛地放进了我那里。
我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想这世上还有这种洗法,剧痛就占领了我的脑袋。
我很痛、好痛、非常痛,零用三只手指替我洗澡时,我已经觉得有点难熬,但终究不会至於完全无法忍受,而且零的动作很温柔,一边洗我的下面,还会一边用舌头洗我的上面。
但大叔显然完全不会帮人洗澡,他用错了地方,动作也完全错误。
他一直用那个洗过地方顶我,像是要把我的身体戳个洞似地,一直顶到我的後面流出了血,弄脏了零替我洗好的通道,还在持续不断地顶著。
我记得我不断地哭叫,到最後连哭的声音都没有了,大叔才终於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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