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把坏掉的吉他捡起来,悄悄靠到他身边,希望他能消气。
但是没有用,零从那天开始再也不跟我说话了,他变成我初次遇到他的样子,帅气而沉默。
阿磊在某一天雨夜回来了,他的样子让我很吃惊,他浑身都是伤,肚子那里被人开了一个洞,全是黏糊糊的鲜血,不知道是怎麽爬回来这里。
我整个人慌了手脚,用掌心按著阿磊肚子上的洞,我想叫零来帮忙,却整个发不出声音。
阿磊睁开眼睛,看见我的时候却笑了,他用同样都是血的手抚摸我的脸颊。
「我回来了。
」他对我说,然後就睡著了。
我把他抬回家里,把他肚子上的洞用水洗乾净,擦了阿磊当初替我後面的洞擦的药,替他绑上绷带,让血不再流得那麽快。
然後我就不知道该怎麽办了,只能坐在那里乾著急,等阿磊清醒。
阿磊这一觉睡了很久,我甚至一度觉得,他是不是永远不会醒来了。
但最後阿磊还是醒过来了,他的表情很痛苦,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塞给我一些钱,要我帮他去买止痛的药物,然後又睡了过去。
真是个贪睡的孩子,我想他以前一定经常被妈妈骂,虽然阿磊说他妈妈很早就不在了。
阿磊就这样睡睡醒醒,过了好一段时间,肚子上的洞才奇迹似地变小了,睡觉的时间也变短了。
阿磊自己去看了一次医生,回来之後看起来好多了。
那段期间我一直在旁边守著他,我的手一直握著他的手。
每次看阿磊快要醒过来,我就把嘴巴凑上去,拚命地洗著阿磊的脸和额头。
我违背了和零的誓言,我想我有点自暴自弃,既然他已经不肯原谅我了,就让他再生气一点也没关系。
阿磊逐渐地好起来,有时候我会扶著他,到夜里附近的公园散步。
我扶著他的手,他就揽著我的腰,我们比学步婴儿还不如,一拐一拐、相互扶持地走著。
阿磊有一回笑著说,我们真像是落难鸳鸯。
我不懂什是落难鸳鸯,只知道看著阿磊笑的时候,和听零的歌时一样,心头有一股气暖暖的,缠绕在整个胸口,很舒服。
有一天阿磊递给我一个报纸包的小东西,我打开一看,是一架钉书机。
阿磊跟我道歉,他说他失败了,没能当一个有钱人,所以只能送我这种东西。
「你好像很喜欢这东西的样子,十八岁生日快乐。
」
我用手捏紧著钉书机,没有告诉他,我并不是喜欢钉书机,而是因为零喜欢。
从以前开始,零喜欢的东西,就等於是我喜欢的东西。
但是现在,拿著阿磊送给我的钉书机,我知道我会一辈子喜欢这玩意儿。
零终於也不再跟我呕气,他也不阻止我和阿磊洗澡了,他甚至说,如果我真的这麽想跟阿磊洗的话,那就让他一起加入。
我读著零的唇形:我们三个人一起洗。
我的脸不知为何烫起来。
那天晚上阿磊慎重地把我抱在两膝间,我们面对著面,而零就跪在我的身後。
阿磊先用舌头洗我的嘴唇,零就趁机用舌头洗我的後颈。
阿磊继续往下洗,他的舌尖顺著我的索骨往下滑,一路洗到我的乳尖。
我觉得痒痒的,忍不住笑出声来。
但零的动作很快让我失笑,他从身後搂著我的腰,把我的头扳过来,从背後洗我的唇齿,那个刚刚阿磊没洗乾净的地方,零的技术果然比阿磊好一点,洗得乾乾净净。
阿磊也有所进步,他用舌头洗著我的侧腰,洗得我不住发抖喘气。
光是舌头还不够,阿磊把手指也加进来,他一边用手指摸我的腰际,一手滑进我的裤档里,开始用指尖洗我最敏感肮脏的地方,他洗著那个的顶端,还有两边的小球,我被他洗的跪不直身,只能软绵绵地靠在阿磊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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