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乌发垂在胸前,恰好遮住一丝旖旎,萧淮的掌虚虚地拂过她的肩,然后贴上她的颈脖。
香甜的味道几乎是争先恐后往他鼻尖钻来,如看不见的钩子般想要勾着他沉醉。
手底的触感很滑嫩,他不敢想象若是用力一些,会留下怎样的青紫印记。
萧淮在战场上杀一名敌军或许需要使出五分力气握刀,但若是窈烟,他垂首落在女子美艳的面颊之上,眼底清明。
或许杀她,只需要使出一分力气,甚至无需用刀。
他的掌贴上那有些冰凉的颈脖,另一只掌贴上她的后脑,仿佛在试探,又像是在寻找一个能让她死的不那么痛苦的方法。
窈烟却是被那粗糙的掌贴近时的微微刺痛而下意识后缩了一下。
她在心里早便告诉过自己,大公子和她那令人作呕的表兄不一样,和虚伪的表公子也不一样,他高贵,又有赫赫战功,是一名大好的男儿,是前途无量的人物。
最重要的是,自己要靠他获得自由。
冬日实在太冷了,窈烟脱掉衣裳的时间并不长,但她自小畏寒,但那些寒意还是如细针一般贴在她的肌肤上作疼,眸中也带上了惹人怜惜的泪光。
萧淮望着她,眼底翻涌着杀意。
他的掌逐渐收拢,却在瞥见她泪光时猛地松开。
他虽杀人无数,却只杀那些逆贼,从来不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动手。
窈烟还在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可下一刻,她却被一件大氅裹了起来,大氅上全是属于眼前人的味道。
“大公子?”
萧淮不耐烦地将她一只手提到了门边,然后将她丢了出去。
速度之快,快到窈烟压根没反应过来,然后门‘砰’的一声被砸合起来。
她呆呆地坐在地上,似乎有些不可置信,自己这是被……丢出来了?
周宁此时来送信,见她坐在门外,十分关心道:“窈烟姑娘,你这是摔了?”
他的声音让窈烟回过神来,她迅速爬起来,然后逃也似的跑到瓶儿睡的屋里去了。
“咦?”
周宁不解,“这是怎么了?”
他敲门入内,见萧淮坐在桌边一言不发,问道:“大公子,您把窈烟姑娘赶出去了?”
萧淮的面色很复杂,此时闷闷答了一声,还不能从方才朦朦胧胧中反应过来,约莫过了两个呼吸,才平缓好心绪。
他将已经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哑声问道:“何事?”
周宁可不敢再多问,将绪统帅的信给他,然后说道:“太子那边已经开始暗中调查起粮草之事,绪统帅也从河西借到了粮,能暂时缓解燃眉之急。”
“嗯。”
萧淮揉了揉鼻梁,似乎有些疲惫,落到信纸上时眼前一花,窈烟的面容又浮现在眼前。
他深吸了一口气,袖下掌心都要掐紫,然后将信件展开细细读完,在灯下烧毁,才问道:“吴工可有查到户部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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