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名;后来,她物色到了更好的替罪羔羊何当归,又给何当归扣了个“纵火烧官”
的罪名。
现在,何当归轻松洗去了她自己的嫌疑,却把“纵火烧官”
和“营救太尘”
的两个罪名叠在一起,丢还给她们。
太善实在没有想到,那个外表柔弱的丫头不光脑筋很清楚,嘴皮子也如此厉害!
这回她太善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了!
太善怨愤地看了何当归一眼,却见何当归也正在直直地盯着她瞧。
那眼神冷幽幽的,像是从寒冬腊月里的古井中望出来的,带着一股让人发怯的森森寒气,竟然让身为老油条的太善生生打了个寒颤。
太善自卫一般地低下了头,心中惊疑不定,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如此畏惧一个十岁小丫头的眼神。
她想要抬头再确认一回,说不清为什么,她心中有一个强烈的声音劝告着自己,不要抬头,不要抬头!
段晓楼皱眉看何当归,责怪道:“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不多加件斗篷,若再着了风寒怎么办?”
何当归垂眸浅笑,廖之远仰头,对着头顶上的月亮翻了个白眼。
陆江北负手看着一群蹲在地上的道姑,上前踱了两步,冷冷道:“道观是清修之地,竟会有盗窃之事发生,以后客人如何再安心住这里?此事一定要彻查清楚,再把人家姑娘丢的东西找回来!”
太善又伏地磕了两个头。
高绝打了个哈欠,说:“我困了,你们自去找吧。
等抓到了人,明天上火刑的时候叫我!”
说完,黑色的高大身影倏然在原地消失了。
太善等人不可思议地张大眼睛,只见两三间被烧毁的房舍屋顶落下了几片碎瓦,一个大活人不见了。
太善等人心胆俱寒,他是人是鬼?
好诡异的轻功身法!
连何当归的眉心也跳了一下,这种身法分明是……
何当归突然打了冷战,急得段晓楼又想给她披件衣服。
可是为了今晚的行动,四人穿的都是紧身的劲装,就算他愿意脱,也不能当着这么多道姑的面脱吧?段晓楼微一抚额,抛下一句“我马上回来”
就腾空而起,踏着廖之远的头顶飞走了。
廖之远气得“嗷嗷”
大叫,何当归看了看廖之远,试探性地问道:“那天晚上,段公子和高公子比武,我见他们的武功招式很相似,像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一般,怎么……他们的轻身功夫却如此迥异,大不相同?”
廖之远漫不经心地抓着下巴,给她解释道:“高绝曾去东瀛待过三年,回来后轻功就精进了不少,几乎在我们八个人里独占鳌头,只因他的这种身法是遁术中的……”
陆江北一把推开廖之远,把头凑到何当归身边,笑道:“喂,你一个小女儿家家的,打听这些打打杀杀的事做什么?”
何当归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感叹道:“小女子看见四位高来高去,心中自然艳羡不已,暗暗跟自己说,若能跟哪位高手拜个师学学艺,将来小女子也有一技傍身该多好,也不至于连母亲送我的满月礼物都弄丢了。”
太善慌忙分辩道:“何小姐,虽然你自称东西是在我们道观弄丢的,可是也未必就是我们这里的人做下的!
两位大人,你们有所不知,我们水商观香火鼎盛,进进出出的人不计其数。
而且观里的山门从早开到晚,送米的送柴的送炭的经过什么地方,到过哪间屋子,我们想看顾也看顾不过来啊!
何小姐她自己不慎弄丢了东西,如今让我们上哪里给她寻去?”
何当归淡淡一笑,刚要开口答话,段晓楼突然从天而降,落到她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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