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老王头才消停下来,干脆不说话了,独自一人喝起了闷酒。
王一飞招呼我们仨吃螃蟹:“别光尅那幌子,尅螃蟹!
公蟹吃膏、母蟹吃黄!”
说着,便从盛满大闸蟹的盘子里拿出三只螃蟹,丢到我们仨面前,徐徐说道。
彭博和赵乐嫌麻烦,也不爱吃这个,便婉拒了。
王一飞冲我说道:“那你尅!
他俩不吃,全你的了!
不够锅里还有,尅起来!”
面对他如此盛情难却,我也不好再拒绝了,只是自嘲道:“其实我也不太会吃螃蟹,主要是嫌麻烦。
一个螃蟹剥完吃完,感觉得小二十分钟。”
王一飞干脆给我做出了现场示范:“看到不?弟弟。
这螃蟹腿儿,前边儿这个位置,咬开个口子咯嘣!
看到吧?口子有了,然后把手放在螃蟹腿儿关节这里,轻轻一捏你看,蟹肉出来了吧?冒头了开始。
这时候再把手往前,继续捏你看,又出来点儿。
就这样,一点一点往前捏,这蟹腿儿里的肉就全出来了。
一点不碎,还很完整。
诶!
往料汁儿里一蘸,再往嘴里一送!
啧啧,这味道,绝了!
太办肆啦!”
酒足饭饱后,在沙发上休息片刻。
不一会儿,王一飞抬手看了下表上的时间,此时已临近晚上9点。
遂自说自话了一句:“差不多了,咱走呗?”
我们仨见他下了“逐客令”
,也纷纷起身,准备换鞋、下楼。
没成想,王一飞居然也坐到门口鞋柜旁,麻利儿换起鞋来。